月皎皎无赖的表情,“那夫君……为何偏要生的这般好看?”
呃!
冷璞玉腹诽的笑,拨开她捏弄的一双爪儿,反手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臂揽向她的腰,通明的烛火下,那张泛红的俊脸缓缓靠近,也不知道是被她捏红的还是他在害羞躁红的,分外的……妖娆!
勾人的……男妲己。
月皎皎心里恨恨的咒骂着。
“皎皎……”他呼吸凝重,在努力克制。
“嗯?”月皎皎双手不自觉的勾着他的脖子。
“……可以吗?”
他真的,被她那一下……推怕了!
就在月皎皎心里暗自偷笑,正要回应他的时候……
“公子、夫人?沛国公府到了!”
呵!
到的……挺不是时候啊!
回去小院,夫妻二人牵着手心照不宣的正待回房间。
“公子?”莫桑忽然表情凝重的在后面喊了一声。
“何事?”月皎皎只觉得冷璞玉牵着她的那只大手,像是本能的一紧。
随侍莫桑抱着拳,低头不回话。
冷璞玉凝眸,原本挂着温柔的眼神,忽然闪现几分似有若无的冷厉,略顿了下,转身再看向月皎皎,依旧是满眼的温柔,“皎皎,只怕朝中有要事等我去处理,你且先回屋子里休息,好不好?”
“好!”她乖巧的点头,老公重视自己的工作,这是好事情,毕竟有上进心的男人最可靠嘛!
说完,提裙笑盈盈径直回房间。
见月皎皎进屋,莫桑正要开口,却一把被冷璞玉拉着往外走。
确认到安全的地方,冷璞玉这才示意莫桑,“说吧。”
莫桑面露难色,踟蹰一会儿,“兵部不知何时走了风声,突然……被查了!”
冷璞玉神色一沉,“可探知……查到了谁那儿?”
莫桑摇头。
冷璞玉抬头看了看那轮即将圆润起来的月色,“让月离去探探消息?”
“是!”
这一夜,他注定是无眠了!
回去卧室,月皎皎早已换下寝衣,瘫睡得像只小猪儿。
冷璞玉原本惆怅的神色忍不住浮上一丝笑意,走去榻前挨着她坐下,窗外的月色洒进来,刚好投射在少女歪躺着的小小身躯上,肤光凝脂、长美如画、可可爱爱的娇俏小鼻子,每一处,他看着都要软化到心坎里……
他轻轻扯着她散落一缕发丝,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她,像在自言自语,“皎皎,我想做你永远的夫,想跟你……长相守!”
-
边城。
褚昊握着一只酒壶,坐在房顶上翘着二郎腿,似百无聊赖的看着天际上那一轮即将圆润起来的皎月。
陈同飞握着剑飞身上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唾道,“哎哟,战神大爷!你倒是喝的敞快啊,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却害老子忙前忙后跑断腿?”
说着,步伐矫健的走到褚昊身边,伸手将他身边另一壶酒抓起来就痛快的灌了两口。
“怎么样,可有消息回来?”褚昊看他酒也喝了,抱怨完脸色也舒坦了,不疾不徐的开口问着。
陈同飞神色一沉,“褚昊,你小子还真是料事如神,果然……问题出在京都城!”
褚昊一只手枕在脑后,冷笑着看着月亮,“不仅如此,舅舅的这一支旧部,都要好好查查。”
这一次,变成之战看似打的漂亮,但也凶险无比,若不是他打的南国军措手不及,只怕军内的消息早就走漏出去,如今……边城大捷,看似振奋了军心,若这军内的毒瘤不清,只怕……边城这一战,也是徒劳。
陈同飞凝眸,表示不喜,“怎么,连我父亲的旧部你也怀疑有问题?”
“不是怀疑,是一定!”褚昊笃定的语气。
“不可能!”陈同飞不相信的摇头,看着一脸沉静中又透着几分慵懒的褚昊,气呼呼的辩解,“父亲的旧部,你可知,那些人……可都是跟着我父亲,你舅舅老人家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他们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奸细?”
褚昊怅然,朝自己嘴里灌了一口烈酒,“陈同飞,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人心会变这个道理,还需要我给你讲嘛?”
他能理解陈同飞的心情,但战场之中无小事儿,事关数十万将士的性命,他不敢儿戏!
下一战,要比打边城这一场更艰难,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仗要打,他容不得数十万将士的性命有半点儿闪失。
“好!”陈同飞拎起酒壶仰头灌了大半壶,“我去查,我一个个去查!还是查不出来问题,你小子回去京都城,要给父亲大人亲自去道歉!”
“好!”褚昊抓起酒壶,表情不屑的灌了几大口……
两个人月下畅饮,安静的坐到后半夜。
“后天就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