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人家许大夫一番好心,你在这儿上什么劲儿?”月皎皎带了训斥的口气和眼神冷厉地看着褚昊。
褚昊拉着月皎皎,“这都什么跟什么,不看了,药膏也不买了,我们走!”
月皎皎一把将拉着他的褚昊推出门外,然后双臂环抱,趾高气扬地抬头,“要走你自己走。我要听听许大夫怎么说。”
她明显听得出,那许大夫话里的意思,褚昊这病症是病的不轻。
他可以完全当个没事人,可是事情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因她而起。
她不放心。
“皎皎?”褚昊还想拉她,她本能的后退两步,指着站在门外倔强难训的褚昊,“站在这儿别动,我跟许大夫说完后就出来!”
褚昊一脸气恼,却又拿她没办法。
月皎皎自顾自的转身,继续坐到那许大夫身前,“许神医,您继续说,事关我那大兄弟的终身幸福,他不懂事,我作为……兄长自然要放在心上。”
许大夫似一副睿智的眼神盯着月皎皎看了看,“看在你对兄弟上心的份上,我这么给你们说吧,我那药膏现在对他来说,作用微乎其微。”
月皎皎蹙眉。
许大夫很认真地继续,“这孩子病得不轻。余毒在他体内残留时间不少于三年,否则小小的外伤,不至于让他痛不欲生。”
许大夫扯着胡须,笃定地下着结论,“得尽快按时服药。”
“若是不服药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月皎皎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竟然这么严重?
“影响子嗣是肯定的,至于其他……须另当别论,再过两年就看出来了。”
月皎皎很是安静地听着,心里却在暗叹,幸好来得及时,她情词恳切,“还请神医治好我这位大兄弟。”
许大夫点点头,“医者仁心,老朽自当尽力而为。不过……我的药,最少要吃上三个月,中间不能停,三个月后还要找我来换药方。”
“只是看你这位……兄弟,不肯配合!”
“许大夫尽管治,我自有办法让他听话配合。”月皎皎很是认真地安抚着那顾虑重重的许大夫。
“好。”
那许大夫冥思苦想一会儿,执笔闷头写方子,开完药方,吹干一些递给月皎皎,“里面有几味名贵的药材,需要破费点儿银子,老朽这里都是寻常百姓药材,小公子可以拿着方子去长街的百通药铺去抓药。”
百通药铺?
月皎皎自己的商铺。
“好,多谢许神医。”月皎皎折好方子,又给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起身要走。
“小公子请留步。”
那许大夫看月皎皎给的诊金丰厚,慌忙殷勤地从药箱里又掏出两盒香料状的东西,递给月皎皎,“这是老朽最近新研制的一款熏香,赠与小公子两盒把玩。”
嗯?
月皎皎握在手心里,作揖感谢道,“多谢许神医。”
那许大夫讪笑,“还有一事,老朽必须告知小公子。”
月皎皎收好熏香,“许神医但说无妨。”
许神医眼神偷偷瞥了门外的褚昊一眼,附耳想月皎皎,“这三个月内,你那大兄弟吃了我的药,期间基本……不举,但是三个月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找我来换个药方,基本也就能痊愈了。”
月皎皎红着脸颊听完,万分感激的表情,“好,晚辈记下了。”
送走月皎皎和褚昊,许老头把门一关,继续品尝自己的小酒,自言自语道,“哎,好好一个太子,啥都好,就是……不喜欢女人呢?”
回去沛国公府的路上。
两个人对立而坐。
半晌,月皎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静静地垂眸看着身下好一会儿,褚昊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想什么?
褚昊怕惊扰她的思绪,就一直摊着双手,静静的看着她发呆。
“在想什么?”眼见着就要到了沛国公府,褚昊终究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月皎皎缓缓收回神识、抬眸,看着褚昊,“明日我去百通药铺给你抓药,然后让人送去宫里给你,你务必告知月生,每日按时煎服两次。”
褚昊听她交代的认真,从头到尾的听完,嗔笑着,“皎皎,对于我的事儿,你不必如此上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有那怪老头说的那么严重。”
其实,他从头到尾都觉得多此一举,毕竟,他早有打算,此生不娶。
月皎皎眼神带了几分气恼,执拗地看着他,“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褚昊看她忽然生气起来,慌忙放低姿态,“好好好,我听,我都听你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月皎皎眼神带了威胁,“褚昊,你给我听着,若是让我发现,你没有好好按照许大夫的疗程来,我就去找皇上!把你这病况一五一十的给他老人家说清楚,我看你到时候,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