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的信息,我赵君玄以我人格担保,会向上面传递一些你的合理诉求,怎么样?”
高湾依旧闭着眼假寐,一句话也不说。
场面一度陷入僵持。
良久,审讯室内忽然传来笑声,只见高湾嘴角上扬,忽然放声大笑,只是这笑声听起来有些渗人,有种视死如归、歇斯底里的既视感。
“哈哈哈哈哈哈——”
“高湾,不要发疯!”薛平下意识地想拔枪,被赵君玄出手制止。
赵君玄眼睛微眯,想看看他到底要发什么疯。
高湾终于睁开眼,看着赵君玄出言讥讽道:“赵君玄先生,你是把我高湾当傻子么?我犯下的可是间谍罪,涉嫌为境外的机构、组织、人员窃取、刺探、收买、非法提供国家秘密或者情报,且属于情节恶劣的那种,死刑都够几个来回了!”
“不知你能用什么花言巧语,能免除我的死罪啊?”
赵君玄淡笑道:“看来你也知道自己犯下的是掉脑袋的死罪啊,我还以为你干这件事之前,没有考虑过后果呢。”
被赵君玄反唇相讥,高湾出乎意料地一脸平静,只是仰起脸淡淡道:“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个结果,起初只是预想到最悲惨的一个结局罢了。”
高湾看着赵君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只是我没想到,我天衣无缝的计划,连华夏的顶级特战队都玩得团团转,却被你一眼识破并破坏。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场的“天狐”小队成员,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这话不就是说他们能力不足吗!不过事实如此,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在追捕高湾的过程中整个小队屡屡受挫,即使对方没有雇佣兵保护恐怕也抓不到手。
“我啊,只是一介普普通通的华夏公民罢了。”赵君玄耸了耸肩。
“呵,不说也罢,反正事到如今,我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吧,想从我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是不可能的!”
高湾此刻已经看淡生死,不去考虑后面发生的事情。
“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他聊聊。”赵君玄眼神示意“天狐”小队成员离开现场。
待人走后,赵君玄见对方依旧满脸的不在乎,只是轻声一笑。他拉了把椅子坐在高湾的对面,道:“高湾先生,那我问问你叛逃的原因,这总该行吧?”
高湾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对于赵君玄的问题感到一丝意外。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赵君玄没有催促,他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段不愿被触及的故事,尤其是在高湾这样的处境下。
这也是原书中没有提及的,事到如今,赵君玄发现这本小说世界,似乎不再拘泥于原书的框架,已经随着时间推移自行发展。不像是一部一成不变的小说,更像一个因果相通的rpg游戏。
过了片刻,高湾终于缓缓开口:“赵君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燕京赵家的人吧?赵镇海的孙子?”
“正是,怎么了?”赵君玄不知道高湾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就说这个名字我在哪里听过。”高湾喃喃自语,旋即看着赵君玄说了句不明不白的话:
“所以你一个世家子弟,权贵的后代,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了解我的过往?虽然不得不承认你的实力、胆略确实不错,但你我的身份有着云泥之别。”
“如果你想打感情牌,那就算了,你赵君玄和我不是一路人!”
高湾的声音陡然变大,语气甚至有些激动,看向赵君玄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分憎恨。
“喂喂喂,我说高湾,你不至于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吧?”赵君玄淡漠地瞥了眼高湾,“抓你是我的职责,是我家老爷子这次给我的任务,你恨我理所应当。但是你那眼神怎么像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呢?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哈哈哈,赵镇海的孙子说话还挺风趣。”高湾收敛了眼神,语气重新恢复平静,“既然你想听,那就听听我的糟糕往事吧。”
“赵君玄,你自小生在燕京,你知道燕京每天早上的升旗仪式是几点吗?”
高湾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赵君玄摇摇头,随即纠正道:“首先,我虽然生在燕京,但是长在江城。其次,来燕京看升旗的人,绝大多数是游客,很多本地人那个点还在睡觉呢!”
“哈哈哈哈!”高湾大笑一声,笑容惨然,“本地人明明不在意的东西,却被我这个外地来的泥腿子当成宝一样。”
“我回答你吧,升旗仪式随着季节变化(因为日出时间不同),并不固定。夏季最早,冬季最晚,时间在4点到6点这个区间。”
赵君玄微微皱眉:“所以这和你叛逃的原因有什么联系?”
高湾却没有理会赵君玄的话,继续说道:“我啊,出生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一个穷得不能再穷的小山村。”
“十年前才通水泥路,十五年前才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