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然后道:“我有什么故事呀,无非是见得多罢了,咱这大宅子里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天天盼着丈夫回来的?难得丈夫回来一次,就跟过年一样高兴,只有你,既不迎接也不给开小灶,随便去后厨拿点包子馒头就把他打发了,他反倒稀罕你。”
“桂姨,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您丈夫呢?”
桂姨又喝了一口茶,然后道:“战死了,我跟宣氏以及陈三朵是一样的,丈夫死了,又不想回乡,就厚着脸皮留在这里了。”
“怎么能说是厚着脸皮呢,您干的活一点都不少,宅子里管吃管住不是应该的吗?”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随后就听到隔壁院传来动静。
好像是有人来通知杜丽娟的丈夫,让他赶紧回军营里,有紧要的事。
接着就听到杜丽娟的丈夫骂骂咧咧的:“不是休战了吗?西陵军怎么这么贱啊,小年夜都不让人安生,难道他们不过小年夜的吗?”
桂姨连忙对李玉娇道:“外头好像有事发生,我去瞧瞧。”
“我也去。”李玉娇道。
原来不光是杜丽娟的丈夫被叫走,其他回来的也都被叫走了,说是西陵军又在城外挑衅。
所有人都骂骂咧咧,骂西陵军不守信用,说好休战的,结果又来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