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本以为会就这样死去，却不曾想，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让我在生命的最后，遇到了你，能在这世上留下那一抹传承。”
王长老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看着秦云，轻声开口。
“能叫我一声师父吗？”
他浑浊的眼中有光闪动，那目光，几乎是在恳求。
“师父。”
秦云开口，行了三拜九叩之礼。
老人一生如何，不是他能评价的，对他来说，圣人传法，这是大恩。
因此秦云以师礼相待。
“好！好！好！”
王长老笑容灿烂，挺直了腰板，猛地喝了一口酒。
他细细品尝，满脸享受，怀抱酒壶，始终不愿放手，可渐渐地，他一动不动了。
酒壶啪地一声落地，王长老就此离世，坐在秦云面前，再也不见一丝生气。
“走好，师父。”
秦云轻声说，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
他走出屋外。
小山上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比如沈长云、沈若雪。
他们得知王长老即将坐化，所以都来到这里，送王长老最后一程。
就在这座小山上，众人将王长老安葬。
葬在了道观前的那棵古松下。
小山上唯一的绿色植物，树干中空，很多人双手都环抱不过来，枝干苍劲有力，但叶子却稀稀拉拉。
不知是什么时候栽种的，这种树生命力很强，而现在却快要枯死了。
“走好啊，王长老。”
葬礼来了很多人，有不少青云门弟子。
王长老生前人缘很好，虽然是长老，却没有架子，指导过不少弟子。
大家感激这份恩情，在老人的最后，来送他最后一程。
秦云站在树下，偶尔瞥见了叶尘。
对方站在山坡下，并未上小山，匆匆看了一眼后，直接选择了离开。
秦云皱眉，心里有些烦躁，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