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成看见霍承渊,连忙笑得一脸谄媚:“奴家,参见王爷。”
“公公好大的架子啊,让本王好等。”霍承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人,声音不怒自威。
“奴才罪该万死,手下人不知是王爷,才无心冒犯,还请王爷降罪。”
霍承渊抬腿往里走:“本王奉旨监察,来你这看看。”
“是。”海成恭敬地跟在霍承渊身后。
矿山上运作一切如常,看上去并无任何不妥。
“王爷,奴才这里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因为天灾,所以产量下降,导致收入减少。”
霍承渊看了一圈,进帐子里坐下:“把沈洲给我叫来。”
“沈大人不在……”海成结巴道。
“不在啊,那本王自己找找,沐风!”
“在!”
“找人。”
“是!”
沐风刚动,就被海成的人拦住。
海成笑着说:“王爷,何必为难我们下面的人呢,您再等等,沈大人过会儿就来。”
霍承渊嘴上带笑:“是么?”他说罢一脚将海成踹飞几米远。
那窝心的一脚,海成直接吐血,爬都爬不起来。
“一个奴才,也敢跟本王谈条件,给我找!拦路者格杀勿论。”
翠桃跟沐风走出帐子开始找人。
开始还有不怕死的上前阻拦,被沐风斩杀几个后,那些人才不敢再拦。
海成更是爬过来跪在一边,不敢再吭声。
沈洲算是沈苍的侄儿,在凌县很多年了。
沐风将人从女人床上揪下来时,他还在一个劲咒骂。
等看见霍承渊时才瑟瑟发抖地跪下。
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霍承渊。
他战神的威名,还有杀人如麻的传言无人不知,无人不怕。
“参见王爷。”
霍承渊看他衣冠不整的样子,冷笑:“沈大人过的才叫快活日子呐。”
“不……不是,小的今日有事耽搁了……不知王爷大驾光临,罪该万死。”沈洲跪在地上发抖。
“本王今日来视察,就是想看看,你们为朝廷的贡献,没想到啊。”
说话间,翠桃带着两个啜泣的女子出来。
女子看见霍承渊便跪着磕头:“求大人救救小女,我们是被抢来的,求大人救救我们!”
粗粝的砂石地面,两个姑娘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沈洲见状连忙大喊:“给我拖下去,别脏了王爷的眼!”
人刚上来,翠桃就拔剑封喉,不给一丝机会。
“反了,奴才也敢乱杀无辜!”沈洲吵着就要站起来,反被沐风摁着肩膀又跪回去。
霍承渊慢条斯理地说:“前几日,本王遇险,遇见几个村民,说是家里的人被强抢到了这里,本王答应他们会帮一把,你说是你自己把人交给我,还是本王自己找?”
“下官冤枉啊!”沈洲大喊:“下官也是奉了皇命至此,一直勤勤恳恳,王爷怎可如此构陷!”
“是么?本王构陷你又如何?你敢如何?”
沈洲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听见这句话竟然唰的站起来,颇有骨气地说:“王爷别忘了,这里不是您的塞外边境,这里是凌县的矿山,这里的人,这里的物都归我管,您听信他们胡说八道,在这里闹事,我沈洲也不是好欺负的,皇上钦点的人在此,沈相还是我大伯,你能奈我何!你若是将我和海成杀了,如何向皇上交代!”
他看着霍承渊一言不发,以为他是被唬住了,更加猖狂地说道:“王爷奉旨来巡视,在下也不敢造次,还请王爷看在皇上和沈相的面子上,走走过场就是了,凌县的水太深,王爷何必惹得一身骚。”
沈昭颜看着如此狂妄的沈洲,意识到沈苍作为当朝宰相,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这些人就是他的爪牙,他们已经能狂妄到连霍承渊都不怕的地步。
可想而知其他官员来此会被如何对待。
怪不得凌县一直治理不好。
她看向霍承渊,不知道他会如何。
只见他面如表情地走近沈洲。
手起刀落直接斩断沈洲一条胳膊。
惨叫伴随着鲜血,狂飙不止。
他的动作极快,快到沈昭颜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抽出沐风的剑,如何一刀砍下的。
沈洲痛得在地上翻滚惨叫,无人敢上前一步。
霍承渊提着剑,一脚踩在他的断臂上:“本王不喜欢听人胡咧咧。”
海成跪在一边吓白了脸,满头大汗不敢动弹。
霍承渊用带血的剑将他下颚挑起:“海成公公应该是个聪明人吧?”
“奴才……奴才任凭王爷差遣。”
“很好,将所有掳来的女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