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南柯一梦>玄幻魔法>寂寂疾> 第8章 花香草绿藏幽暗,春光明媚隐忧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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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香草绿藏幽暗,春光明媚隐忧烦(2 / 8)

拍打着,将林壑逼得蜷缩在溪水中。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种种画面——寂寂疾院的记忆,医生们说:“没希望了。”他被警车撞倒。他走进城里去交电费——亲自去交电费。他用一种充满恐惧的空洞声音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渺妈妈缓缓抬起头,张开双臂,仿佛准备迎接来自天空的致命一击。她的脸上刻满了痛苦,眼中则是深不见底的悲伤,凝视着自己那被玷污的人性。“羽神,帮帮我,”她虚弱地喘息道。然后,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坚定,痛苦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将目光投向外界。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站了一会儿才沙哑地喊道:“你必须要信守誓言。我不允许你现在这么做。”

“难道他就这样逍遥法外吗?”破抗议道。

“这片土地正面临危机,”她回答道,“让城主们来惩罚他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血腥味,“他们会知道如何对待一个攻击无辜者的陌生人。”然后,她的虚弱再次袭来。

“这件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破,记住你的誓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肩膀,将手指纠结在长袍的树叶图案中,仿佛要压制住内心的悲伤。

破转向林壑。 他咬牙切齿地诅咒道:“我记住你了,掠夺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然后他突然转身离开,加速奔跑起来,将他的责备重重地击打在岩壁的坚硬地面上。

不一会儿,他就到达了一个地方,西边的岩壁倾斜而下,然后他便消失在岩壁的切口中,融入了山丘之中。

“不可能,”林壑喃喃自语,“不可能。神经不会再生。”但他的手指却像被碾压般疼痛难忍。

显然,在这片土地上,神经是可以再生的。他想要对着黑暗和恐惧尖叫,但似乎已失去了对喉咙乃至自我的控制。

渺妈妈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彼岸传来,那里充满了厌恶或怜悯。“你太令我失望了。”

“神经不会再生。”林壑的喉咙紧得仿佛要窒息,但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会的。”

“你以为你的罪行得到宽恕了吗?”

“罪行?”这个词像一把利刃穿透了他心中的恐惧与挣扎,“罪行?”他的鲜血从伤口中流出,仿佛他是个正常人,但血流正在逐渐减弱。突然,他猛地抓住自己,痛苦地大喊。”

这一声哀嚎让他惊醒,将周围的黑暗暂时击退了一步。痛苦!这种不可能性为他架起了一座桥梁。痛苦是健康人的专利,是那些神经还活着的人的专利。

不可能。当然不可能。这证明了一切都只是个梦。突然间,他感到一种强烈的想哭的冲动。

但他是个寂寂疾人,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学会抑制这种情感。寂寂疾人承受不起悲伤。他颤抖着,将受伤的手浸入冰冷的溪水中。

渺妈妈沙哑地说道,“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你以为流点血就没事了吗?城主们会惩罚你的!你赶紧给我滚!”

溪水清冷而清澈。片刻之后,他的手指开始因寒冷而刺痛,疼痛从指关节蔓延到手腕。红色的血花随着水流漂远,但冷水很快止住了他的出血。他看着水流冲刷干净他的伤口,心中的悲痛和恐惧逐渐转化为愤怒。

他对她咆哮道:“我为什么要走?这一切都不重要,我根本不在乎你的什么破土地。”

“我要把你拖去羽台!”

他举起手查看伤口。破的匕首切得干净利落,没有粗糙的边缘来隐藏污垢或阻碍愈合。但伤口深及中指的骨头,鲜血仍在渗出。他站起身,这是自被攻击以来他第一次正视渺妈妈。

她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双手紧握在胸前,仿佛心跳让她感到痛苦。她厌恶地盯着他,脸上紧绷着强烈的、粗犷的力量。他可以看出,如果必要的话,她准备一路与他战斗到羽台。

他向她挥了挥受伤的手。“我需要绷带。”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目光变得异常尖锐,仿佛要扑向他。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咽下了骄傲。她走到背包旁,打开它,取出一条白布条,撕成合适的长度后回到林壑身边。她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手,检查伤口,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柔软的布料紧紧包扎住他的手指。

“我没有伤药泥,”她说,“也没有时间去寻找。但伤口看起来很好,会愈合的。”

包扎完后,她回到背包旁,将背包甩上肩膀说:“走吧。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她没有看林壑一眼,便沿着岩壁切口继续前行。

他站在原地片刻,感受着手指的疼痛。伤口边缘仍有一丝灼热感,仿佛匕首仍在其中。但现在他有了答案。黑暗已经稍微退去了一些,他可以不带恐慌地环顾四周。

但他仍然害怕。他在梦中感受到了健康的神经,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如此接近崩溃的边缘。无助地躺在某个地方失去意识时,他正面临着一场危机——一场关乎他生存能力的危机。为了度过这场危机,他需要找到每一丝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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