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松猛的回过头,看着身后本应出现在那座酒楼里的人。
虽然心里有些诧异,但迟松却并未表现出来,他斜靠在树上,又恢复了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看来还不傻嘛。”
宋箫双手抱着肩,同样懒散的扫了他一眼,“你是聪明人,只是不知聪明的人来到这儿是想要做什么。”
迟松勾勾唇,“还能做什么,既然有场好戏,我便来看上一看就是。”
听到迟松的话,宋箫冷笑一声,“那你便仔细看着,别自己折进去了才好。”
说完宋箫便转身要走,却被迟松伸出手拦住,“急什么,戏台子都搭好了,没理由不看看。”
宋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稍微思量了一番,便也靠在树上,看戏什么的无所谓,她倒是要看看这人是想做什么,“那便看。”
迟松勾唇笑笑,静静等着酒楼里将要传出的动静。
果然不出片刻,刚刚进去的那群人便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捉奸了,捉奸了!”
酒楼门口本就是人群多的地方,更别提那些人这般吆喝一番之后,聚集的人更是多了起来。
吴夫人有些迷茫的睁开眼,头上套着的黑布袋遮的她有些分不清状况。
但她的直觉还是告诉她,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吴夫人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她张嘴想要喊出声,才发现嘴里被人塞了东西堵上。
她心里的不安更甚,搞不明白自己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分明是约了宋箫到酒楼见面,刚将她迷晕过去,还未成事,怎么自己却成了这副处境。
宋夫人吐出嘴里东西,有些慌张的喊了一声,“放我出去!”
话音刚落下,便有人踹了她一脚。
“叫什么叫!待会儿才有你好看。”那人语气阴沉的开口,脚下的力道丝毫不留情。
吴夫人这下是真有些着急了,连忙想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便听到了身边的声音。
吴夫人怔愣了一瞬,“捉奸,捉谁的奸?”
周围似乎围了许多人,熙熙攘攘的嘈杂的厉害。
“放我出来,我是……”吴夫人话音一顿,如今的状况让她有些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
但还未等她犹豫多久,头上那黑色的布料便被人猛的摘了下来。
猛的出现的阳光,照的吴夫人眯了眯眼。
但转瞬间她便又尖叫了一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片凌乱,显然是被人胡乱扒开的。
吴夫人脸色惨白,垂着头,捂紧了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那黑布套回头上。
人群中顿时惊呼了一声,“这还怎么见人哟。”
说完话,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便被人踹了出来。
迟松看着眼前的场景,没忍住大笑了几声,“你可真损。”
宋箫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好笑?若不是我早知她不怀好意,如今在那的人就该是我了。”
宋箫接到吴夫人的信时,便察觉到其中必然有诈。
不过宋箫稍微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要来赴这场鸿门宴。
果然,吴夫人和她还没说几句话,便给她端了茶水。
宋箫趁机倒了,一口没喝。
但她还是选了个合适的时机,装作昏了过去。
随后她便察觉到自己被人放到了床上。
“你们宋家无情,就别怪我狠心。少云委屈些娶了你,你知足就是,要怪就怪你那不留情面的爹娘!”吴夫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抬手解了宋箫的衣服。
宋箫心里冷笑了一声,随后淡淡开口,“那今日的事儿,你便怪你自己吧。”
吴夫人对上宋箫那双淡漠的双眼,猛的一惊,刚想开口叫人,便被宋箫抬手打晕了过去。
随后宋箫将吴夫人头上的簪子都取下来,找了块黑布将吴夫人的脸盖上,衣服也扒开了一层,“你便尝尝自己的手段,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宋箫看了吴夫人一眼,听着门外的动静,便从窗外跳了出去。
结果走了没多远,便看了树上的迟松,这才又走了过来。
“那就属实算是她活该了。”迟松笑了笑,对着宋箫开口道。
宋箫冷哼了一声,“她若是还要脸,今后便是折腾不起来了。”
“最毒妇人心哦。”迟松拉长了语气的开口。
宋箫向他看去,便听迟松很快的改了口,“我说的是那吴家的,可不是说的你。”
“愚蠢。”宋箫看了他一眼,轻声开了口,“人说妇人之仁,又说最毒妇人心。无仁慈,无心机,便是好妇人?谁规定的,谁认可的?贸然出口,反倒招人耻笑。”
迟松一愣,随后朝着宋箫笑了笑,“抱歉,是我浅薄,说错话了。”
“你既知错,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