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看到了,暗暗呸了一声,“真是报应,一窝子山匪,烧死了才好。”
“这话怎么说?”林有业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那村民注意到了两人,闻言开口,“你们外地来的不知道。那山上全是些欺男霸女的恶匪,时不时的就要下山兴风作浪一通。两年来,村里被逼走了不少人。”
林有业微微皱眉,“没人报官吗?”
男人闻言嗤笑了一声,“报官要是有用,还能拖到现在?那县令与山匪头子,蛇鼠一窝。搜刮来的银钱,往县令的宅子上一送,此时便不了了之。”
林有业沉默了一瞬,男人继续愤愤开口,“前些时日,有个山匪事情闹的太大。压不下去,县令将人打了几板子,便下了大牢。
几条人命,就轻飘飘的打了几板子,最后走出牢房的时候,山匪还专门为他设宴。摆宴席的地方,竟然就是在县令的宅子里。”
听完男人的话,林承远与林有业都陷入了一片沉默里。
身处高位的一句不经意间的话,短短几个字的评价,决定的实在是太多。
县令贪污,不作为,落在这个小村庄里,便是每个居民的噩梦。
林承远看着远处燃起的火,一时陷入了沉思。
他还没忘记,这两日宋盛扬东跑西跑的打听了不少东西,更是准备了许多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