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不能争,父亲多疑,若我不顾月玑和她肚中孩儿,执意要留在西城区的吧,只怕会让父亲觉得我急功近利,对我心生反感。”
擒云小声说:“属下明白,属下只是有些不甘心嘛……”
御少暄喝着茶,赵月玑抬起头,说:“我倒觉得,大少爷的举动十分愚蠢。”
御少暄的手顿了顿,他勾起唇角,擒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少奶奶,为什么呀?”
“父亲是一城之主,他一定会派人紧盯西城区的情况,他不可能不知道,药方已经研制出来,大哥这个时候说要去西城区,父亲嘴上不说,心里已经坐实了他的抢功之嫌,反倒是夫君,大大方方地让给他,更显胸怀气度。”
御少暄抬起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就你聪明。”
赵月玑笑了,她说:“我除了棋艺不精,其他方面自然是聪明伶俐,一点就透。”
“胡说,你下棋明明能赢我。”
“那是你让我的!”
擒云打了个寒颤,耸了耸肩膀,哎哟,可真肉麻。
夜深了,御少暄在床上熟睡,赵月玑下床,拿起他的衣物,翻开衣襟,将药包一针一线地缝了上去。
御少凌的府邸,林若昭为他收拾着行装,她将一道平安符放进他的衣物里,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