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串产自极寒水域的东珠制成的手链。
“你自小爱珍珠,我寻了许久才攒够十五颗,穿成手链,恭贺你及笄。”
贺兰隽说着,冲她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穿手链用的是我亲手捕杀炮制的海鲛筋,有祈福之意,愿你岁岁平安,喜乐无忧。”
宋惜月吸了吸鼻子:“谢谢子书哥哥。”
“客气什么。”贺兰隽说着,摆了摆手:“你快去忙吧,虽不知你为何突然这般大爱无疆,但去晚了那白娇娇落了胎,你想做的事怕是就要做不成了。”
闻言,宋惜月将东珠手链戴在腕间,冲贺兰隽行了一礼后,抬脚走了出去。
目送着她走远后,贺兰隽才闷咳一声捂住了胸口。
“殿下,”星凌仿佛凭空出现,站在他的身后,“为何不告诉宋小姐?”
“你要我如何说?”
“两个月前明明……”
“星凌!”贺兰隽低声训斥:“她已经嫁人了,此事你需得烂在心里,但凡走漏半点风声,坏的就是她的名节!”
闻言,星凌哽了哽,道:“若是当初属下跟在殿下身边就好了。”
“哪有那么多如果,”贺兰隽道:“她如今一颗心都系于顾浔渊身上,待我也已然生疏。”
“有些话,只能烂在心中,你不许再提。”
本就是他欠了宋惜月,又怎好毁她名节,让她再痛一次。
即便是要昭明真相,也绝不是现在,需得仔细谋划,才能护好她。
“宋小姐为何要为那女子保胎?属下实在是想不明白!”
星凌推着贺兰隽出去的时候,没忍住问道。
贺兰隽眼眸微阖,迎着天光,笑了笑:“她想让那女子入府当妾。”
“啊?”星凌不解:“宋小姐……怎会是耽于后宅,拈酸吃醋之人?”
“是与不是,帮她一把就知道了。”
说着,贺兰隽抬了抬手:“去,安排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