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女一唱一和,就是想逼死阿月!”
“宋家为大泽镇守南境,宋大将军的女儿却被你们如此糟践,顾浔渊,你有没有良心?”
听见她提起宋家和宋如山,顾浔渊心中陡然涌起屈辱感。
“是,我没有良心!我没有良心能为了她宋惜月的清白,让我青梅竹马的心爱之人当贱妾吗?”
他冲着谢夫人大声道:“若非她宋惜月横刀夺爱在先,嫉妒算计在后,我的娇儿怎么会成为贱妾!”
“我的长子,又怎么可能一生下来就要是个贱籍!”
听了这话,谢夫人气得胸口上下起伏:“顾校尉莫要忘了,当初是你玷污了宋惜月的清白,也是你主动求娶她的!”
“那又如何!”顾浔渊理直气壮,声音朗朗:“若我不主动求娶,宋家能叫我活着吗?”
谢夫人想过顾浔渊千百种面容,唯独没有想过他会是如今这副不要脸的模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
宋惜月昏死在那里,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了下来,意琴与灵欣已经散开了她的头发,正在有条不紊地为她施针止血。
谢夫人想,宋惜月不该承受这一切的。
她是那么懂事,那么善良的一个孩子。
“顾二郎,”谢夫人看着对面嚷得面色发红的人,道:“既然你觉得阿月是横刀夺爱嫉妒算计之人,那便给她一封休书,让她解脱吧!”
听了这话,顾浔渊一愣,随后紧紧皱起眉头:“婶母,休不休妻是我的事,你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些!”
“若你不应,”谢夫人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身为家主夫人,有权请族老开祠堂,将你逐出顾氏一族!”
“我顾家容不下你这种,连自己嫡子都迫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