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宋惜月,道:“阿月,实不至于如此。”
“宋家自有宋家风骨,无论我说什么都尉都绝不信我,我亦不必强求什么。”
话音落,谢夫人正要再劝,一旁的阮玉娇却拉住了她的手。
“宋淑人,我与母亲为你做这个见证!”
说完,她又看向顾老夫人身后躲躲闪闪的顾定竹,扬了扬下巴后,视线落到顾浔渊身上:“好了,你们的事情说完了,轮到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阮玉娇身后有个丫鬟手里捧着一本案卷走了出来。
“顾都尉,顾老夫人身子不适那次,本夫人前来顾府探病,结果却撞见你与姨娘幕天席地欢好,吓得我回去便动了胎气,这是大夫诊脉的脉案。”
“不久后,你父亲当街发疯,害我公爹与夫君病倒,我们府上将他带回去问话,他却日日在院内叫骂诅咒,害我孩子没保住,证人证词也在这里。”
“中书府与你们一脉同源,所以不愿把事情闹大,但我阮家就我一个女儿,顾都尉今日必须要给个说法,否则我阮家便去御前告你父亲行巫蛊诅咒之事!”
听了阮玉娇这话,顾浔渊与顾老夫人同时狠狠地剜向一旁的顾定竹。
随后,顾浔渊赶忙上前:“大嫂息怒,此事既然是我们府上的过失,就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说着,他又给一旁置身事外的宋惜月使了个眼神:“阿月,你陪嫁里不是有几盒极品乌鸡白凤丸吗?还不快拿出来给大嫂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