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外伤,脑袋也没有伤口。”
听了这话,顾文岳正要说话,宋惜月眼尖看到门外又有一伙人走来,当即道:“许是因为我夫君方才中了邪,所以才会那般动粗伤人。”
“中邪?”
不仅顾文岳,就连阮家人也震惊了。
“简直荒唐!”
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
紧接着,门外走进来好几个人。
大理寺丞谢赏云冷着一张脸:“无故伤人后就推说是撞邪失智,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太常寺少卿谢赋临面色严肃:“大泽国泰民安,盛京更是在天子脚下,若是邪祟横行,岂不是在说上天无德?”
工部侍郎谢贺阆点头:“是极,都尉府风水上佳,本官看着一片清明,何来邪祟?”
三人身后跟着七八个谢氏族人,不同于阮氏带的家丁和顾文岳带的护卫,谢氏来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各房主子,甫一出现,那通身的气度简直压迫感十足,
顾文岳一看,立刻就回头狠狠剜了谢夫人一眼,随后露出笑容迎上前去。
“几位舅哥怎么来了?”
“婉容都被小辈给打了,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当然得来。”谢贺阆面上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半分不达眼底,看得人脊背生寒。
顾文岳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若说惹了阮氏,他们顾家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话,那么谢氏就是他咬碎了牙也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