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冷然:“我竟是不知,在你的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逃奴出身的贱籍贱妾!”
“顾浔渊,你没有心!我为你付出这么多,我为你受了这么多苦,你却因为别人有一个好出身,对我这般羞辱!”
“你忘了吗?宋惜月!宋家!那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我们要灭了宋家满门,为你大哥,为我全族报仇的,你都忘了吗?!”
听着她声声泣血的控诉,顾浔渊满脸心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呜咽道:“对不起娇儿,我知道我今天没站在你这边叫你受了委屈。”
“可你想过吗?我如今丢了官职,宋惜月却还是诰命夫人,再加上她背后有宋家撑腰,我们若是得罪她,她携私报复,我甚至都护不住你!”
说着,顾浔渊落下泪来,哽咽着,痛苦极了:“我也不想对你这样,但……但宋惜月压在我的头上,我想要护住你,就只能伤害你!”
“我也不想的,娇儿,你理解理解我,好吗?”
白娇娇被他搂在怀里,浑身上下竖得高高的尖刺,在他一声声“娇儿对不起”的哭诉中逐渐软了下来。
是啊,他也很无奈。
中了算计,丢了官职,如今被仇人之女宋惜月压在头上不说,他还失了雄风。
白娇娇懂医术,很清楚她费尽心思帮顾浔渊保住的子孙根只是一个样子货,他已经没了生儿育女的能力。
只要弄掉玺儿肚子里的孽种,她的顾知礼就是顾浔渊唯一的孩子。
想到这里,白娇娇心里忍不住对顾浔渊生出了几分怜惜,几分同情,几分亏欠,还有一丝隐秘的欢喜与自豪。
许久后,她叹了口气,双手缓缓搂住了顾浔渊的腰。
“顾郎,别难过,我不会让宋惜月一直压在你的头上的。”
“此前一直是你在保护我,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