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后方异样,江上雪猛然回头“溪儿!你为何还不走!还有你们,为何不走!”
“师尊放心,师弟师妹们皆已安全撤离。如今宗门遭难,我内堂弟子,何惜一战!”古溪抱剑做礼,笑得很纯粹。
“何惜一战!”
“何惜一战!”
数十名内堂弟子皆抱剑做礼,虽言语豪迈万千,可每一张年轻面孔上都挂着笑容。
“水剑门这是,无人了么?”
大阵外,黑袍老者沙哑出声。
“不巧,这儿还有一个”
突然,就当吴清欲要说话之际,下方一道极为突兀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苏邪背着双手,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抬头喊道“说说,不会飞就别飞了呗,还非得站在那杂毛鸟上装门面”
“这装就装吧,还他娘就两个杂毛鸟,你们不嫌丢人,爷都替你们臊得慌!”
“后生,是你“黑袍老者目光如炬,第一时间便认出了下方那个身穿墨白长衫的少年。
苏邪满不在乎,从容接话道“不才,正是在下。前段时间洗劫了一番小的,这又来洗劫老的,说说,小爷都有点儿过意不去了”
“黄口小儿!今日老夫让你吃了多少,便吐出来多少!”黑袍老者暴怒不已。
半空中,吴清右手一抖,长剑突现“阁下好像忘了,这,是我水剑门”
看着对面六人,这一刻的吴清莫名有了底气,无与伦比的底气。
虽说他不知为何就苏邪一人来此,可这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