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则是第一个要冲进房子救余寡妇。
可当他看到院子石桌旁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刘翠娥冷不丁的看到这么多人冲了进来,直接给她吓够呛,整个人石化了一样。
痢痢头可不管这些,他本身脑子就不大灵光,刘翠娥突然不动了他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勇猛,更加卖力起来。
他也看到了进来的人了,他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他的脑子里没有这个概念,不光没这个概念,还冲着冲进来的人呵呵傻笑。
“哎呀~!妈~!哎~!”
几个年轻点的小伙子,没见过这样的香艳场面,这次是真真的见到了,什么叫大疯,什么叫大浪。
这青天白日的。
哦不对!
是黑灯瞎火的,这是活春宫啊。
有几个好事的小伙子,把旁边的一堆衣服偷偷的用脚划拉走,这样的场景看一秒少一秒的。
姑娘们更是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眼睛,不好意思的看,可手指头偷偷的给自己留了一条缝隙。
“好啊!你个洪祖信!让你来找余翠芬同志探田的事情,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样畜生的事情!”
远远的,看到一帮人堵着院子,刘一军便觉得自己的计划得手了,还没靠近就大骂了起来。
听到声音,人们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怜悯,这家伙怕是气傻了吧?
“马勒戈壁!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牲口都不如!都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刘一军说完对自己身边带来的黑牛和长贵使了一个眼色,黑牛和长贵会意,拎着尿瓢就往里钻。
刘翠娥一听是父亲的声音,身上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推了推痢痢头,可这家伙死活都不松,跟黏住了似的。
她一咬牙手往下一伸,狠狠的握了一把痢痢头。
“熬~!”
痢痢头吃疼,连忙松开了刘翠娥。
刘翠娥乘机半蹲起来,拉着痢痢头就往余寡妇的门里冲,外面全部被堵着了,现在进不能进,只能往屋后退了。
将痢痢头拉进了门,她将门狠狠的关上,可这是痢痢头又扑了上来,她一个女人怎么抗到过痢痢头,又被他扑倒在了地上。
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脑子就像短路了一般,难道这傻子办了自己一下午,到现在天黑了还没结束?
不对!!!
她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余寡妇的家…
村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她,她的父亲就在外面!
还让人动手!
“把门砸开!”
刘一军大喊。
这能拒绝吗?
一个村的糙汉哪个不馋人家的媳妇?
特别还是余寡妇的,好些个男人听到这话眼睛都绿了。
这时黑牛和长贵已经挤到了前头,使劲的踹门,可门已经从里面栓住了,一时半刻还真难砸开。
听到撞门声,和很多人的呼喊,痢痢头这时才反应过来,那些人不是来给自己呐喊助威的。
但身体亢奋,感觉在爆炸的边缘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刘翠娥已经意识到事情出现了大偏差,这药真的太猛了,一旦停止下来她能感觉血管就要爆开一样。
她很想大喊,可是自己的父亲正在外面,如果因为她而让父亲丢面子,那她真的会被打断腿的,仅存的一丝丝理智让她紧紧的闭着嘴巴。
“快开门!”
赵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气势汹汹的双手拍门。
“余翠芬,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偷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呐。”
“开门!开门!快开门,余翠芬快开门。”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都没出现,你以为躲在里面就行了吗?”
很显然她的话意有所指。
刘翠娥心里焦急,可痢痢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急的不行,也痒的不行。
她的心里好矛盾。
“把门拆了!”
刘一军也急了,他怕洪祖信会从后门窗子逃走,虽然他已经在各个出口都安排了人,但是这个事情拖得越久,对方就越容易洗脱罪名。
到时候两人衣服一穿,死活不认,那他们也没办法,只有抓到现行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你俩去砸墙,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为了抓住现行,他豁出去了,他铁定里面的狗男女肯定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几个刘一军带来的人听言,也不管不顾起来,反正出了事刘一军兜底,他们怕个屁。
“嘭!”
巨大的树桩撞在墙上,墙壁晃动,房顶上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