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天恍然大悟,如果这个事情是刘一军的大儿子干出来的,他就有数了,在村里他和其他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唯独刘一军家。
张满芝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很久没见他了…”
说起这事,她的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不想再说下去。
方南天看着她也不言语,等着她说。
赵满芝在心里挣扎了一会,最后一咬银牙的说道:
“我也不怕你笑话,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你哥自从出事之后,刘菊生就一直到我们家来。”
“起初我是不愿意的,但是柱子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一发烧就抽筋,好几次都是他掏钱给柱子看病的。”
“我孤儿寡母,家徒四壁的,也没钱还给他,无法还他的人情,于是我就把自己给了他。”
说到这里张满芝用手把自己的脸都遮了起来。
“后来他几乎天天去我那里,我慢慢发现了不对劲儿,之前他在我家藏了好些钱,后来还有西瓜刀,铁棍之类的东西。”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也不敢问,我怕他打我,他刘菊生简直就是个畜生。”
“有一次,铁柱又发烧了,刘菊生不在,于是我就私自动用了里面的一些钱,被他发现后,他差点把我的手打断。”
“在他爸出事那天,他就走了,还把那些东西一起带走了。”
“昨晚,他又来找我了!还带了一个人。”
说着张满芝呜呜的哭了起来。
方南天连忙撕了几张卫生纸,递给张满芝:“嫂子,你慢慢说。别怕!”
张满芝接过纸,揜了一下鼻子接着说道:
“他把梁四喜带来了,而且要两个人一起玩弄我。”
“呜呜呜呜……”
“他们看到床不够,就将熟睡的柱子放到了屋外的院子里。”
“他两不是人…呜呜…”
说着张满芝又哭了起来。
方南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是这刘家的毒瘤,所谓打蛇不死,应该就是这意思吧。
自从刘一军被关了进去,方南天其实也一直有防范着刘一军的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