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个村里,除了你们刘家人,再也没有坏人了。”
说着余寡妇就合上了门。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心底忽地升腾起一种渴望,浑身灼热。
她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的冷水,狠狠的灌了下去。
刘继红并没有走,也没有去推门,而是在院外静静的等着。
今天那该死的方南天不在,他正好对余寡妇下手,幸好这一切都有自己的姑姑给自己打配合,一直监视着这边。
就算方南天连夜赶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余寡妇了,这事做完之后他就把余寡妇带到龙王庙那里去,他的哥哥刘菊生可是那个梁半仙的徒弟。
前些天他就骗了不少的寡妇过去,这会还没回来呢,估计那个梁半仙尝到了人妻的味道,舍不得放回来吧。
刚好余寡妇也是这一类人,他要是带余寡妇上去,不光能得到梁半仙的赞赏,说不定他一个高兴,把自己也收下当徒弟,那自己也可以跟着他挣大钱了。
他侧耳附在木门上倾听,却没听到声响。
难道自己的药不行了?还是说着余寡妇的酒量大?
而在另一边,刘一军的院子里,方旗已经爬上了院子,踹开了大门,十多分钟前,他在村长那里要来了方南天的bp机号码,然后等了五分钟方南天的电话接通了。
他躲在外面咬着牙听了很久的墙根了,知道刘继红要去方南天家,他没有提让方南天帮助自己,自己没这个脸。
也不敢轻易的找别人,他知道余寡妇这个人一生要强,对名节看得奇重,如果方南天赶回来,也许还能救她。
自己这边当然是以救自己的妻子为重,其他的人他管不上了,有心无力。
对于自己妻子的事情,方旗老早就知道了,他不想管,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他和他弟弟反目成仇,就是这个女人和他的家人将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变成了窝囊废。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牵挂的,终于,他憋不住了,准备去刘家找刘继军,他也知道刘继军和刘桂兰两个有着血亲的人苟且在了一起。
但是俗话说得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还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妻子就这么下去。
当他爬上墙头进入到刘家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他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
她的妻子刘桂花全身衣服都被扯乱了,那只大黄狗嘴里流着哈喇子,趴在刘桂花的身上。
刘桂花全身都是一条条血痕,头发散乱,翻着白眼,已经昏死了过去。
大黄狗见到人来,就像发了狂的狮子,牙咧嘴,嘴角的两颗尖牙闪烁着寒芒。
从刘桂花的身上起来,就朝方旗冲了过去,方旗慌忙从身边扯出一条板凳,像大黄狗砸了过去,阻断了大黄狗的冲击,然后他就闪身出了门,到处找棍子。
大黄狗很快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眼睛里放着幽光,继续朝方旗猛扑。
方旗挥舞着棒子身子不停的后退,很快就被挤到了墙角。
大黄狗腾空而起,方旗瞅准时机,这个时候大黄狗在空中无处借力,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把握住的话,自己就要惨了。
“嗡~”大棍子横扫,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大黄狗身上。
“嗷~”
黄狗吃痛倒地,但并没有就此放弃,站在棍子的范围之外和方旗对峙。
方南天听到哥哥的电话,跟妻子还有丈母娘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小舅子一起出发了。
他已经将拖拉机的速度开到了极致。
5档,油门加满,拖拉机在黄泥地上咆哮飞驰,索性已经是晚上了,路上没有人,应果坐在车都上全身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有几次甚至整个人都被抛飞了起来。
“姐夫!你慢点!你在不慢点,还没到你家救人,你就要先救我了!”应果双手紧紧的抓住栏杆,对着驾驶位的方南天咆哮。
“来不及了!你抓紧点!”
如果余寡妇在自己家里受难,他一辈子都可能无法从这事里面走出来,就像前世一样,他对妻女的愧疚。
自己还是大意了,全身心的都在妻女的身上,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拔掉这颗毒瘤,畏手畏脚。
“哗啦!”
一盆冷水浇下来,水缸里的水已经快用完了,余寡妇一遍一遍的往自己的身上浇凉水,好让自己的身体能有得到缓解。
可这却只是饮鸩止渴,药效得不到解决,只能维持那短短的几秒钟的清凉。
她知道已经着了刘继红的道了,索性跳进了水缸,拿着水瓢一瓢一瓢的往头顶上浇。
在外面的刘继红终于听到了声音,他心中一喜,上前询问:
“嫂子,你怎么了嫂子?要不要帮忙?”
听上去是关心的话语,可他的嘴脸犹如《满清十大酷刑》中的奸人,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