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育和他的老妈,方南天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
疯狗是个光棍,家人早就到山上看林场了,他倒是好弄,也不嫌弃,带着几个弟兄在库房里打地铺。
作为方南天唯一的亲人,他的大哥方旗,带着儿子和那个已经疯了的刘桂花和大伙一样,在兔子棚里住下。
应紫来请过一次,但是被方旗拒绝了。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对方南天一家做的那些事,方南天现在能原谅他已经是很好的了,他不奢求什么。
毕竟方南天的别墅虽大,但是房间还是有限的,光他自己家人都占了四间。
早饭吃的是粥和一些咸菜,余寡妇特地炒了一大锅的土豆片。
争取让所有人都吃的饱饱的。
毕竟还有一些劳力今天要出去救援的。
这是方南天的意思,不能等着子弟兵来救援,毕竟还有很多没有预防的村子更需要救援。
青龙山上。
鸟瞰之下,巨大军民水库横亘在几座山峰中央。像一条巨龙,张开大口向山下狂吐着大水。
浑黄的水柱,相互嘶吼着,扭打着,争相穿透那一个个的裂口,狠狠的砸在大坝后面的地面,将它砸出巨大的深坑。
然后汇入到湍急的水流之中。水面之上散发着浓浓的雾气。视线所及之处就像一个战场。
吴镇长带领着水利局的同志和一些子弟兵,站在离水库最近的山上,久久无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库的豁口越来越大,下方的农民已经经受了一次生存挑战了。
如果再这么下去,水库的堤坝决堤,那将是致命的,又会有多少人因此而丢失家园。
这是一场战争,必须要胜利的战争。此时的场景,更加急迫了。山下有人跑了上来。
气喘吁吁。
“怎么样了?”
吴镇长的眼神有些出神,脸上写满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