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合村里的风俗,余翠芬结婚前一天两个人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
摆宴的场地放在方强家的宅院里。
几乎熟悉的几家人都一起聚在了方强的家里。
方南天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坐满人了,烟雾缭绕的。
见方南天进来,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洪祖信也在其中,话说起来,洪祖信和余翠芬还是有些关系的,她的那个死去的前夫其实和洪祖信是隔了三代的老表。
在村里这种事情很平常,要真论起来,村里的所有人都是多多少少有点亲戚关系的。
方南天掏出香烟,抽出两根,递给了洪祖信—根,然后整盒交给身边的人,让他们传递过去。
“呦!方老板!现在都抽带过滤嘴的哈德门了!”
“切!书记你是不知道,俺哥,现在可以日入过万的人!”
方强在自己家里显得跳脱一点。村长笑着说:
“这门婚事啊,你小强子算是捡着大便宜了,余翠芬同志我是知道的,这么些年了,一直守身如玉,现在新房,工作都有,你小子混上这样的媳妇,要羡慕死多少人哦!”
“对!对!”众人认可,有目共睹。
之前老姑对余翠芬还是有些意见的,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越发觉得这个儿媳妇好,孝顺,对儿子体贴,干活也利索,家里总是被她收拾的妥妥帖帖的,关键是,还能挣钱,比强子挣的多。
“这还不多亏了我天哥!”
“那是,那是!”众人都相继点头。“那你这个媒人还是得方老二来做!”
“别!”方南天立刻制止,“我干不了这个,我也受不起。”
婚礼上新郎新娘是要对媒人磕头的。“我觉得有个活很适合我!那就是接亲!”
方南天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要能说开车,这个村里方南天算是唯二能开车的了。
他的小舅子应果也会。
“不是!方老二,你什么身份!堂堂的青山村的首富,企业家…”洪祖信讶异,“你当接亲的,不是大材小用吗?”
“是啊,老二,你是强子和翠芬的恩人,咱可不能忘本。”老姑夫上来牵着方南天走到前面坐下来说道。
“就是啊!再说了,接亲你小舅子应果不也行么?”
“他啊!”方南天抽了口烟说道:“他现在可是国营服装厂的厂长,现在在抓紧生产,他能抽个空来着吃顿饭都算他挤得干净。”
“你们也别劝了,我就当个接亲的,媒人嘛,就洪书记你来好了,你和余姐家里还带着点亲呢。”
见方南天不乐意,大家也就没有了办法,只能让他去接亲了。
这天晚上应果就从超市里搬来了三转一响,这是余翠芬的嫁妆,当时方南天答应他们的。
好容易有个稍微闲点的日子,方南天便早早的就上了床。
父母带着方芳去了余翠芬家玩,明天就是她大喜的日子,有很多事情要帮忙。
应紫则是被方南天连拖带拽的拉进了房间里。
两人在房子里打闹起来。
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
“小白兔!不要跑,让大王一口吃掉你!”方南天张牙舞爪的。
“啊!大王,来抓我呀,大王!”应紫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和调养,身体素质已经越了好几个台阶了。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方南天快跑两步抓住了他的花衬衫。
“噼里啪啦!”纽扣返费,两人浑然不管,继续嬉笑打闹。
这样的日子可遇不可求,应紫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刺激,再说了谁会拒绝生活中的那种小暖昧和小情调呢?
应紫跑到床边,反正瞅准机会,向樱紫扑了过去。
应紫一个翻身,躲过,方南天扑了个空,可他的手还是抓住了一些东西。
那是应紫丝质的一条肚兜,这还是结婚时,应紫自己绣的。
肚兜是大红色的,一边一只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
只是这肚兜有点不堪重负的样子。
被抓住的应紫,突然不动了,因为方南天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鼻子在鸳鸯上闻了闻,满脸的陶醉。
紫儿太香了,人如其名,她的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紫花香味。沁人心脾。
方南天抚摸着她的肚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日子,光顾着挣钱了,疏忽了媳妇。
就说眼前这个肚兜吧,它是没有任何的撑托力的。
撑托,对!就是字面意思的那个撑托。
上辈子虽然应紫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触过女人,但是基本的他还是知道的,有种东西叫文胸。
他能够很好的保护好女人的私密部位,将它撑来,不至于以后像村里的那些老婶子一样,下垂。
那胸前就像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