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天没有去理会牛辑,他刚学了修仙功法,需要去磨炼和打磨适应体内的灵气。
而实战却是最好的磨炼的方法,没有任何比这更好的途径了。
看着方南天带着裴迁虎回来,廖吉有些慌,可仗着自己家请来的文强,还有身边的这么多人,想必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方南天武功再高,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于是他指着方南天说道:
“姓方的,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交出划柴坡,然后自己离开这里,我就让文强大师饶你一命,否则你别后悔。”
方南天看着他还嘴硬的样子,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五指张开,心念一动,廖吉的那只手就像受到某种牵引,向上高高的举起,紧接着他的双脚点地,离开地面。
这时的廖吉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抓在手里一样。
方南天的手抬高,廖吉的身子也在拔高。
“内劲外放!你是宗师!”廖吉瞪大了双眼,惊呼出声,“不可能!千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宗师!”
跟着廖吉来的那群人也在纷纷后退,他们都是些练家子,内力虽然有高有低甚至还有外劲武者,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宗师可以内里外放的传言,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以为这个世界不可能有宗师存在,现在却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的面前。
此时的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在被吊着,他的心脏狂跳,他不敢想象自己一会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对方是宗师,那么文强哪怕在强也只是个屁。
内劲和宗师虽然只是一个境界的差别,但是这两者之间就像是天堑一样,有着巨大的差别。
而文强在听到廖吉喊出“武道宗师”的时候,也傻了,一个不察被牛正中鼻子,顿时鼻血狂喷。
他全然不过,愣愣的看着方南天的方向。
他怎么也没想到,方南天小小年纪竟然达到了他们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步。
“是我太仁慈了!在我女儿面前我没有动手杀你,却让你们以为我是怕了你们!”
之前廖吉来到他们家,全是因为家人在,他不好动手,不想让孩子小小的年龄就接触这些,让她误认为她的爸爸是个杀人狂魔。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方南天的话无不心惊胆战。廖吉带来的人甚至有些人都开始尿裤子了。
他们想拍,可他们的身体似乎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别说跑了,哪怕是迈动一下步子都很难做到。
特别是廖吉,他的脸上止不住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就像下雨一样。
要知道他平时在家接触这方面的人太多了,什么样的绝世高手他都见过,他家人也想让他跟着这些供奉学个一招半式的,可他从小是蜜罐里长大的怎么吃得了这样的苦,还在扎马步的阶段就放弃了。
而像方南天这样徒手隔空抓人的他是第一次见到。
他已经意识到方南天的强大,恐怕是综合全族之力都有可能不是对手,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后悔太过张狂,后悔来到这里。
“你既然三番两次不要命的挑衅我,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慢慢合拢五指。
廖吉的身子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大力在挤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他裸露出来的皮肤毛孔开始往外渗出血来。
刚开始他还能惨嚎几声,可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嚎叫了。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和肌肉都已经绷紧到了极致,廖吉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骨头一根根绷断的声音。
巨大的痛苦让廖吉的脸变得扭曲起来。强行憋住气,痛苦的求饶:
“方大师,我错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求你了!啊!”
哀求很是陈恳,但是这些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还在紧缩。
于是他的手臂本来由于健身的原因还挺粗壮的,转瞬间就变得骨瘦如柴的样子。
紧接着就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比车裂还要痛苦。
可是尽管他怎么痛苦,他的意识却很清晰,如果一下子晕过去也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可是他做不到。
一般人骨折或者骨裂那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廖吉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骨头就像被扔进了粉碎机里一样,一点一点的被挤压碎裂。
骨头粉碎的声音就像踩在碎煤球渣上一样。
难听,令人烦躁。
而作为这个痛苦的直接受益人,已经把自己的牙齿都咬碎了,鲜血直流。
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动,如果可以他宁可咬舌自尽。
很快他的两只胳膊就耷拉了下来,就像在春风中摇晃的柳条,绵软无力,诡异至极。
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廖吉带来的人和文强,亦或者是自己的三个徒弟,见到方南天的手段口,都不自觉的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