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君墨还是摇头,“你女扮男装本就危险,不能掉以轻心!”
“玉无双来一趟京城,整日呆在府里不会惹人怀疑吗?肯定要出去浪一浪才合情合理啊!”玉九儿理直气壮道,
“更何况,你一个人对付三个皇子本来就忙,让你一人承担我于心不忍!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还是我自己来!你专心对付其他两个行不?”
“不行!”
“你不让我去,就不许待在我的房间,上我的床!”玉九儿直接将君墨往门外推。
哪知,君墨这次没有在意,捏了捏自己高挑的鼻梁,若无其事道:“本王去书房!”
玉九儿跺脚,发狠道:“我明日去找首辅喝酒!”
君墨顿下脚步,扭过头眼神微眯蹦出两个字:“你敢?”
“你可以逛花楼喝花酒,还顺带赌一把,为什么我就不能逛一逛赌坊,满足一下好奇心?”玉九儿说着眼泪涌出,在眼眶里打转,
“我折断羽翼委身于你,忍受你有几个平妻,心里已经很委屈。你明知道我心有沟壑,不想做个金丝雀,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君墨微不可闻叹了口气,无奈地张开双臂默许:“过来吧!”
玉九儿很上道地扑进他怀里,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君墨搂紧她,似有不甘道:“本王今夜要睡你的床!你要尽心伺候!”
“遵命!”为了出去逛花楼,逛赌坊,她哪能不答应?以色事相公可是她的拿手本事!
次日晚上。
君墨带着“玉无双”登上月灵湖的花船。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船”。
这两层的大船表面上是歌舞表演,酒色声香,实际上,船的最
为什么是地下赌坊呢?
因为,大东朝有明文律法规定,晚上所有赌坊均不能开放!
可那些赌得丧失理智,昏天暗地的赌徒哪里想分白天黑夜?
就想赌个过瘾。
玉九儿刚想往摇骰子那边凑,余光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如玉身影。
商不群?
地下赌坊人人都戴着面具,可玉九儿却能一眼认出他。
因为他身上穿的袍子新颖别致。
那是她之前专门为他设计的款式,他好像很喜欢,按照这个款式做了不同颜色的袍子,闲暇之时换着穿。
妥妥的骚包一昧。
玉九儿和君墨对视一眼,君墨显然也从衣服和身形认出了商不群。
周身气息骤冷。
商不群意识到两道视线朝他投来,抬眸和玉九儿的眼神相撞,愣了一下,他从身形和眼神也认出了来人是谁。
他走到玉九儿身旁,悄声问:“我该叫你玉无双还是玉九儿呢?”
他这莫名其妙的问话让玉九儿心里漏跳一拍,莫名心虚!
君墨很不客气地推开他,指着玉九儿的假喉结道:“瞎了你的狗眼,这喉结你没看到吗?”
“是吗?”商不群突然靠近玉九儿,还挑衅一般搂住玉九儿的肩膀,热情道,“玉无双,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咱们来赌一局?”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玉九儿更加心慌。
他是不是看出她女扮男装了?
君墨再也蹦不住,一掌朝他劈来。
商不群及时收回自己的手,一脸无辜道:“我搂玉无双你也吃醋?你莫不是男女通吃吧?”
“你属狗的吗?看见人就舔?我单纯看不惯你,不行吗?”君墨冷哼一声,将玉九儿拉到身后,远离这头饿狼。
然后压低声音在商不群耳边道,“你好歹是当官的,深夜来此赌博就不怕上面知道?”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商不群斜眼看向玉九儿,一脸高深莫测。
玉九儿知道这货深夜来暗访肯定是准备告发,从君墨身后探出头,示意商不群靠近些。
商不群在君墨杀人的眼神中,不怕死地走到玉九儿身侧:“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
玉九儿将君墨推到一旁,压低声在商不群耳边乞求道:“首辅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跟王爷一般见识!能否请首辅高抬贵手先放过这个地下赌坊?等我们办完事您再处置?”
君墨将玉九儿拉回来,不悦道:“求他作甚?他要搞便搞,看谁玩得过谁?”
商不群没有理会君墨,而是看向玉九儿,耐人寻味道:“那要看你的诚意了!一会儿陪我上去喝花酒,再仔细聊聊?”
“好啊!我很有诚意”
玉九儿还未说完就被君墨拉走,没入人群中寻找三王爷。
不出所料,三王爷果然在其中赌得不亦乐乎。
他此时正在跟一个叫光头的人赌得过瘾。
而他们前面放的不是银子,而是玉佩。
玉九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