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夜看着眼前的选项，也算是心里有了个底，当即选择了【囚禁】。
只见灵体似是满脸疑惑，再度打量了一圈，便化作流光向着更深处的黑暗划去。
宇夜正好奇呢，黑暗之中却幽幽传来了一道极度妖魅的女声。
“你…是玩家？”
宇夜闻言，眉眼几乎拧做了一团。
因为这两天的探索下来，即便是曾经公寓的最高掌权者，也就是那个清洁工。
也从未说过或是问过宇夜是不是玩家。
只把宇夜当成业主看待，而它，居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他大概能猜到，应该是霜歌和它解释过。
但毕竟之前他也曾问过电梯小红——你是npc吗？
而她的回答却是——npc是什么？
和一段程序理清npc与玩家的概念，无异于和人理清‘神’与‘人’的概念！
“是。”宇夜的回答很轻，但却很是肯定。
此话一出，宇夜猛然心惊，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消耗消惩卡的准备。
而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我难不成是个npc？
然而就在话音落下之际，眼前无尽的黑暗之中，似是亮起了一道聚光灯。
宇夜的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下一瞬，再难自拔！
一个身穿鲜艳如火般燃烧的红裙，面容娇美绝伦、倾国倾城，令人感到惊艳无比、心醉神迷的红衣女人。
就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一般，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魅力和神秘感。
她站在聚光灯下，嘴角微扬，“你，认识我的妹妹，对吗？”
“对！”宇夜定了定心神答道。
依旧没有受到惩罚，宇夜也不再多想，只当此处是一个类似负十八层的存在。
“她还好吗？”
“还好，就是很想你。”
“嗯，我也想她，很想很想。”
在宇夜的认知中，一段被设定好的逻辑如果很想念另一段逻辑，原因只能是因为——这，就是设定！
只要不出bug，那么这所谓的想念，即是永恒！
但从面前的女人口中说出，宇夜却品出了一丝人性。
而他看着眼前美到窒息的女子，大概也猜出了这具身体的身份。
——这就是真正的霜歌！
在游戏中能做到灵魂与肉体的分离，宇夜好奇但不惊讶。
可他不理解的是，霜歌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进入的游戏？
到底是npc还是玩家？
然而还没等宇夜多想，眼前的女子便朝着他缓缓走来。
每一步都在黑暗之中留下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当她站在宇夜的面前时。
宇夜甚至联想起了眼前之人身穿睡裙的样貌。
虽然很低俗，但他不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拒绝多看两眼。
而下一刻，红衣女人居然张开双手抱了上来！！
很柔，如火般滚烫……
宇夜的双手紧紧的夹着腰包，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摧毁眼前的肉身，再想办法让代码进入体内将其吞噬。
红衣女人却松开了双手。
“你不抱我？”
“我，该抱吗？”
“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是经理那个混蛋，他一定不会拒绝！”
宇夜眯了眯眼，回想起霜歌在负十八层骂经理的那番话。
——渣滓？
或许这会议室管理员和前经理有什么故事。
可这不过是两段设置好的程序。
霜歌居然会为了两段程序加入个人感情，那只有可能是自己也有故事。
才会将其代入进去。
就好似和电视剧电影里的人物共鸣一般。
“能把你的腰包给我看看吗？”红衣女人指着宇夜的腰包说道。
宇夜有些犹豫，毕竟里面装着对付霜歌唯一的手段，无异于他自己的小命！
宇夜稍微思索一番，开口道：“你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问，我能感受到，小妹很信任你。”
宇夜一喜，也不拖沓，“你和霜歌，什么关系？”
“你说的是这具肉身的主人？
我和她……我也不知道，她说是姐妹，但我对她没有那种亲情。
很复杂，我也不懂。”
紧盯着女人双眸的宇夜，也恰巧看到了她微缩的瞳孔。
大概能想象的到，如果这是她原本的肉身，恐怕就是诡化的开端。
因为这已经不是这段程序所能回答的了。
宇夜也不再选择问这种没有具体答案的问题。
“那些失踪的npc……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