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在要看自己的房,你们还敢在房子里面吵吵,信不信,老子一会儿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一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站了出来,他身上也穿着黑衣服,颈项上面还挂着一根浮夸的拴狗链,头发染成了黄毛,看着不伦不类的。
看到他,钟菱玉脑子里顿时就想起了一个词:非主流。
于此同时,她还想起了一个家族:葬爱家族。
钟菱玉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个家族名字的时候,是在上大学时。
她们宿舍里面,有个四川来的妹子,平舌和翘舌有些分不清楚。
那个妹纸,第一次在钟菱玉面前说起葬爱家族的时候,钟菱玉给听岔了,听成了障碍家族。
她当时还在想,为什么好好的人,要叫自己是障碍家族的。
后来,在某一次上网的时候,她无意中瞥见了葬爱二字,才知道自己一直理解错了。
眼前,这个黄毛,在钟菱玉看来,不仅是葬爱家族的,更像是个障碍家族的。
纯粹是,脑子有病!
这房子,他们说了要给了,这人的理解能力这么差,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那语文的阅读理解,估计只能得负分了。
“拔舌头?你要拔谁的舌头!”
冰冷的声音,从这个黄毛的身后传来。
他开始还望了一圈屋子里的人,随后才意识到,那声音,好像是从后面传来的。
回过头,黄毛什么都没看清楚,迎面来的,就是一顿拳头。
“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