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可可急匆匆地下了楼，她刚才差点忘了，她看上的那个有钱有帅气的男人还站在那里，千万不能让他看出了她是做什么的。
她转身离开，钟菱玉略微皱了皱眉，刚才那个少女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她不明白这个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会就是因为前两次看到了少女，对方就恨上了她吧，那这恨也来得太莫名奇妙了。
甩甩脑袋，她现在还不想去管这些，重要的是茹茹说怕，她得问清楚了。
低下头，茹茹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正好也在看她。
“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个姐姐？”钟菱玉耐心地问道，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说不定那天出现在傅司晨门口打茹茹的，就是这个少女。
至于原因，也许是这少女本身有病吧，她之前也只是和这少女见过两次面就被对方给恨上了。
茹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她有些不太确定。
“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
他们在这里问，傅司宇就敲开了钟菱玉他们屋子的门，打算进去帮忙做饭。
门刚打开，钟菱玉就叫住了他，茹茹是个小孩子可能会认不出来人，但傅司宇不一样，他都十七岁了，肯定能认出来。
“司宇，刚才那个女孩子，你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傅司宇紧拧眉头，直接就说道：“那个女的一看打扮，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怎么可能见过她，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去了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吧。”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她会不会是那天出现在你们门口，差点打了茹茹的人。”
傅司宇放松下来，随意地道：“怎么可能，那天的人我认识，压根不是长这样的！”
钟菱玉信了傅司宇的话，可她忘了一点，男人很多时候都分不出女人化了妆之后的模样。
既然不是这个少女，钟菱玉就更加疑惑了，那天出现的人到底是谁呢？
毛可可来到了夜总会，一边在里面换今晚更加暴露的衣服，一边还在想之前在楼道里面看到的那一幕。
握紧了拳头，不行，她得让那个女人受到报复，要不然难消她心头的这口气。
“可可啊，今天沈老板又来了，你快过去陪陪吧。”经理满脸堆笑进来，看着打扮好的毛可可，想着沈老板那大方的小费，心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毛可可进去了，却没看到，她的那位姐妹正在偏僻的角落里，阴狠地看着那道门。
“小雨，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点去收拾收拾，准备陪客人了，盯着那道门能咋地，人家沈老板就会看上你？”
经理的两句话，更是加重了肖雨的恨意。
她收起眼中的狠辣劲，跟在经理身后离开，一个念头却在心中悄悄滋生。
——＊——＊
钟菱玉总觉得，这几天自己上下班都有人在背后跟着。
她每次回头，却又没有看到人。
问了江静和林芳，两人都说没有这种感觉，她想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才会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吧。
晚上，在夜总会那边，少女从一个男人手里拿到一叠资料，里面有一部分是照片。照片里面没有人，只有一些建筑。
毛可可皱眉看着面前这份资料，不满地道：“我让你去跟踪人，不是让你去拍风景的，你给我弄这些回来做什么！”
为了跟踪钟菱玉，她可是花了不少的钱，连昨晚晚上沈老板给她的小费都贴上去了，结果照片上却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个私家侦探，还是她托了关系才找到了，真是太过分了，早知道还不如她自己亲自去。
那个侦探苦不堪言，立马解释道：“毛小姐，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去跟踪了她，还找到了她工作的地方，以及她的出行时间规律，同时还打听出了她的身份。
照片里面没有人这一点，我也很无奈，那个女的反应太大了，我根本不敢对着她拍照。要不然就暴露了，其他您要的信息，我可全都弄出来了，您别难为我了。”
“哦？你真的全都调查清楚了？该不会是查错人了吧。”毛豆豆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侦探，对方头发都快没了，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可靠。
那侦探也有几分不高兴了，他的行业就是这个，怎么能被人如此侮辱。
“毛小姐，您要是想赖账，也别用这种手段啊。我是专门干这行的，不就是查你们那栋楼上和四楼帅哥关系密切的那个女人吗，这一点是绝不可能弄错的！”
毛豆豆朝着侦探看去，这是沈老板那边的一个人介绍给她的，听这人话里的意思，好像还真是调查对人了。
拿起照片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有一家工厂，工厂大门上还挂着她很喜欢的那种衣服的招牌。
“这是哪里？”指着那家工厂。
侦探低头看了一眼，“哦，这就是那女人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