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
爬到树上摘果子的杨建柱望着眼前院子内洗澡的女人,不由得瞪大眼睛。
他知道这是村子有名的寡妇,刚结婚没多久就死了丈夫,据说还是黄花大闺女。
“没想到素花姐身材这么好!”
杨建柱刚满二十岁,这场景令他浑身血液沸腾。
尤其是见到王素花翘起长腿,拿着毛巾揉搓时,狠狠吞了一把口水。
“什么人!”
仿佛是察觉到有人偷窥,王素花吓唬了一声。
杨建柱一个激灵,身体一滑,从树上掉了下去。
“好疼!”
杨建柱双手捂着后脑勺,一阵阵晦涩难懂的文字不断窜入他的脑海中。
《青囊内经》?
什么鬼?
数不清的医学著作涌入,令他情不自禁念了出来。
《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难经》,《九卷》……
实在疼痛难忍,险些晕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掐他的人中穴。
“柱子?没事吧你。”
杨建柱晃晃脑袋,发现面前正是裹着浴巾的王素花。
“素花姐,我不要紧,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开玩笑,偷看洗澡这事能说?
还不得让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杨建柱本是市里头的大学生,因为无意间遇见校长和女老师在自习室学英语,然后被校长以他学习态度恶劣、人品素质低下等理由优化。
是她丈夫钢弹哥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邀请他去厂里拧螺丝,才让杨建柱勉强混上一口饭。
后来因为上班睡觉,被车间主任排挤,连累了钢弹哥。
于是两人落魄的滚回村子,没少受村民白眼和风言风语。
钢弹哥不仅帮助自己,两人小时候又是没少一起偷鸡摸狗的狐朋狗友。
让人家知道自己在大哥死后偷窥大嫂……
脸还要不要了。
王素花翻了个白眼,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一缕:“还跟姐不诚实,脑袋瓜都肿那么高还没事。”
“真不碍事,就是可惜了我从小戴着的玉佩。”杨建柱惋惜的扫了一眼地上摔个稀碎的玉佩,轻轻叹了口气。
“先来我家休息会,姐给你冷敷一下,不行还得找医生瞧瞧。”
闻言,杨建柱狐疑的摸了摸。
果然,脑袋上肿的和包子一样鼓,瞬间疼的他“哇哇”乱叫。
不由分说,王素花扶起杨建柱往院里走。
“好香啊素花姐。”
闻到王素花身上的体香,杨建柱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见对方裹着的浴巾似乎有些松动,靠着她肩膀的眼神一瞟,那洁白无暇的风光尽收眼底。
一时间,他竟然有了反应。
“咋了?人都快死了还想着女人?”王素花感受到他的变化,似乎很强很大,于是调侃起来:“看来柱子天生就是个玩娘们的命。”
没人留意。
刚才他掉下来脑袋磕着的地方,那几块泛着白光的玉佩碎片闪过一抹光芒,紧接着又暗淡下去。
“你先坐着,姐去倒点水给你敷一下。”
从井里舀上来一盆水,王素花正对着杨建柱蹲下来,拿起毛巾在盆内涮泡。
“咕咚!”
喉咙一阵吞咽,杨建柱见到这完美的曲线,双眼隐约出现了重影。
“卧槽”
“怎么回事?浴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