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是不是？”
听到我假装生气的恐吓，满穗也不为所动。这几天她的胆子确实肥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虽然我不再是押送她的人牙子。
我决定小小的惩罚她一下。
满穗现在是侧躺的姿态，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我的腿上。
我看了眼外面，看不到船夫的身影。我闭了舱门，一手按住满穗的背，另一只手开始解她裙裤的绳结。
“良爷，你要干什么？”满穗很明显慌了。
“犯人满穗，整日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当罚！”我学着戏里判官的样子宣读。
“良爷不能罚！穗儿不敢了！”
啪！
我还没等她说完，便一巴掌拍了下去。
“啊！疼，良爷……”
啪！
又是一巴掌。
虽然不同于上次，这次是用手而不用是荆条，但我还是收了些力道，这叫声中，十分有三分是装出来的。
“良爷别打了，穗儿真知错了！”
我又打了几巴掌，直到我听到舱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这才停手。
我刚把满穗放开，她就赶紧爬到船舱的另一边，一边提着裙裤一边抹眼泪。
“呜呜呜……良爷坏，就知道欺负穗儿。”
假的。
比当初还要假。
“穗儿知错了吗？”我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知错了，知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竟令我有些心疼。虽然知道她是装的。
“那个……两位客官完事了吗？”船夫敲了敲舱门。
我总感觉他误会了些什么……
“再等一会儿。”我看着还在系裤绳的满穗，笑着对外面说。
不一会儿满穗便整理好了，我也推门走了出去。
午时
白天是最无聊的。
一路上的景色大同小异：一望无际的河面，两岸相连的群山，时而撑船、时而歇息的船夫……不过几日便看腻了。
路上靠岸几次，我也下去补充了些物资。毕竟包再大，也装不来十几日的干粮。
更多的时间，我在和满穗聊天。
“良爷，咱们要去哪？”
“去扬州。”
“我知道去扬州，咱到了之后去哪？”
“不知道。”
“良爷不打算在扬州久留？”
“或许吧。没有其他情况的话，我就打算定居在扬州了。”
“那良爷不得早做打算？”
“做什么打算？”
“例如到扬州后做什么生计养我。再考虑买块地契，盖个房，找个好媳妇，然后……”
“停停停。你都想到哪去了？”我看着满穗已经陷入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连忙将她拉回现实。
“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想法？”
“一，我不可能，至少暂时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二，我带着你这么一个小孩，有没有女方能看上我都不一定呢。”
“我不是你妹妹吗？你就这样说不就好了？说不定人家还会因为我可爱对你加好感呢。”
“你接受这个设定了？”
“什么设定？”
“‘你是我妹妹’这个设定。”
“要不然呢？难道良爷心里对穗儿还有别的感情？良爷果然……”
“停，打住。别瞎想。”
满穗一脸坏笑，这小崽子果然在拿我寻乐。
“你又去欠打了？”我假装要打她，往上撸了撸袖子。
“不要不要，穗儿不敢了。”满穗连忙捂住她的屁股，离我远了几分。
“还疼吗？”
“良爷是在关心我？”
“要不然呢？”
“明明是良爷打的，事后又来这一出……”
“过来，别离我太远。”
“良爷不会是想把穗儿骗过去，然后趁机打穗儿屁股吧？”
“我一向说一不二，什么时候骗过你？”
满穗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
“那你呢？到了扬州不打算找个好人家？”
“良爷，我还小呢。”
“十四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不要。再说了，我嫁出去，良爷怎么养我啊？”
“那倒也是。”
“有了，那我以后嫁给良爷吧。”
“我说过了，不要。”
“为什么？”
“我不要你这样的，哪怕你再大十岁，出落成了大美女，你这性格我也不愿娶。”
“那如果这是穗儿的要求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