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
太好了!太妙了!
崇祯皇帝用周家试探他,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否则,岂不是让这种畜生还能逍遥法外一段时间?
现在正巧,撞到他的枪口上了。
借着他们在崇祯皇帝面前表忠心,也能在百姓中间给自己洗清名声。
李培恩费了好大劲才暂时压制住熊熊怒火,继续提问。&34;
除了这对父子作恶,还有没有同伙?”
两个混混酒喝多了,什么都敢说。&34;
同伙?整个衙门都是同伙!”&34;
他们周家和衙门,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李培恩点点头。&34;
好!看来这些人一个也留不得了!”
既然都是欺压百姓的家伙,那就干脆一并解决掉。
至于到时候谁来接任县令和其他职位,那就是崇祯皇帝的事了。
他不能过多干预。
只管清理出县衙的清静就行了。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李培恩挥手说:“把人送到别的客房去。&34;
&34;
是,少爷!”
李春双和李双江照办。
眼看第二天已过半,李培恩听完周家父子的恶行,心中一股憋闷之气难以消解。
于是叫来张三李四陪他出去走走。&34;
散散心吧。&34;
否则真的会被憋坏。
他们选择了一条小巷,低调行事。
结果,李培恩还没走多远。
就看见两个穿着衙役服装的人围住了一个戴面纱的女子。
那架势,哪里像公差,比醉酒的地痞还嚣张。&34;
好啊!我正憋着气呢,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李培恩从腰间抽出匕首,刮下墙上的尘土。&34;
别让人认出来。&34;
接着,李培恩用手帕遮住脸,也让张三李四照做。&34;
嘿!哪里来的恶棍!大白天的!”
李培恩猛然跳出,向衙役撒出墙皮。
顿时,两个衙役的眼睛进了尘土,睁都睁不开。
李培恩朝那个戴面纱的女子挥手。&34;
快走,姑娘。&34;
姑娘害怕得不敢停留,甚至来不及向李培恩道谢。
她匆忙离去,如同逃跑一般。
其他人虽然好奇想看热闹,但为了避免麻烦,也都纷纷避开了。&34;
他们在给我们制造机会。&34;
李培恩和张三李四一起,把那两个衙役拖进巷子里,狠狠教训了一顿。
李培恩下手毫不留情,打得十分狠。
估计打完后,那两个衙役的肋骨至少断了几根。&34;
哎哟哎哟!大爷饶命啊!”&34;
大爷饶命!”
两个衙役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苦苦哀求。
他们的样子极为狼狈。
李培恩发泄得差不多了,悄悄叫上张三李四,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巷子。&34;
走,快回去。&34;
刚才说话时,李培恩刻意压低了声音,因此不担心会被认出来。
不过,尽管他们是偷偷袭击,但衣服还是可能被人看到。&34;
回去换衣服,免得引起怀疑。&34;
李培恩深知这类飞扬跋扈之人的手段。
他们现在虽低头求饶,但转眼间又会变得嚣张。
估计很快,他们就会带人四处搜查,找出是谁敢对他们动手。&34;
记住,我们喝多了,一直没离开过房间。&34;
回到客栈换了衣服,李培恩叮嘱张三李四。
两人嘿嘿一笑。&34;
公子请放心,我们醉得厉害,怎么可能出去呢。&34;
恰好,他们出门走的是后巷,没人看见。
回到房间,李培恩躺在床上,晃了晃手腕。&34;
是时候学点武艺了,不然打人时自己反而受伤。&34;
没错,确实该锻炼了!
李培恩说着,靠在床头装睡。
不到一刻钟,楼下传来嘈杂声。
老板卑躬屈膝地哀求。&34;
官爷!官爷!我们这里的客人哪有胆子敢攻击你们这些官爷啊!”&34;
让开!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板无奈,只好让出位置。
接着,李培恩听见了砸门声。&34;
啊!”
虽然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