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把文物的事情说清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和你耗下去,看看你我谁能耗过谁。”
乔亚民吞咽了一口唾沫,那一瞬间,他是真的害怕了,这个女人真特么是个疯子。
“好,你行。”
当着唐轶婂的面,乔亚民打了一个电话,把文物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她才满意。
乔亚民剐了她一眼,“我告诉你,你但凡落我手里,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走一遭。”
唐轶婂把手里的瓶子扔了,抽了张纸巾擦手,没管他的狠话。
“我们走。”
走出夜总会,唐轶婂这才觉得后怕。
尤其是被冷风一吹,脑子好像都清醒了似的,不过对付恶人,你只有比他更恶才行。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
唐轶婂从钱包里把所有现金都给了为首的男人,“拿去和兄弟们吃口饭。”
“这,这不用了,您之前给过钱了的,我们不能再拿了。”男人不肯收。
“拿着吧,也不多,你们也不容易。”
现金的确是不多,不到一千块,也就够吃一顿饭,但是份心意。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最后收下这个钱。
男人说,“您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们,在金州就好使。”
唐轶婂迎着路灯的光芒笑,“别说,现在就有事麻烦你,临走前,能不能给我支烟?”
男人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转念把剩下的半盒烟都给了唐轶婂,“不是啥好烟,您凑合凑合。”
唐轶婂没嫌弃,接过来和他们挥手告别。
夜深人静,唐轶婂靠车旁学着男人们的样子把烟点燃,她刚要吸,手上的烟猛地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