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你意欲何为!”
此时,班长刘冰倩亦是怒意横生。
同窗们怎会如此,他们的行径令她心中愤慨难平。
“班长,我实在不解,”
“你怎会邀此等人物参与同窗聚会?怕是他,连此宴之资都难以承担。”
郑强嘴角挂着讥诮,言辞尖酸。
其目光转向大壮时,更添几分怨毒之色。
“若他真无力支付,一切由我承担。你再多言半句,休怪我以酒瓶相迎。”
大壮言罢,举杯搭上江禾肩头,道:“来,兄弟,共饮此杯。”
“我亦同饮。”
班长刘冰倩适时加入,三人举杯对视,一饮而尽。
江禾明了,此桌除刘冰倩与大壮,余者皆似待看他笑话。
“出狱之人,寻职应是艰难。或许你尚未知晓,我乃此公司策划部之首,只要你当众向郑强致歉,我可予你一职,许你在此就职。”
梳着背头的策划经理陈猛,言语间满是嘲弄。
“陈总,你竟如此看重他?不怕他将公司欺诈一空?”一女同学厌恶之声响起。
此情此景,江禾心寒至极。
他所期待的同窗聚会,原是多年情谊的凝聚,
欲探问同窗是否需援手之处,
未料,此地已成攀比权势之污浊之所。
江禾无奈摇头。
再视同窗,眼中无恨,无辱,唯余一抹凄凉。
他觉此聚,最为无益。
“如此,我当真挚感谢陈总。”
江禾望向陈猛,淡笑而言。
笑容中隐含的寒意,令陈猛心生寒栗。
“好说,那你道歉吧?”
陈猛得意地瞥了江禾一眼,享受着同窗投来的艳羡目光。
“在此之前,我想让你见一人。”江禾玩味言道。
“何人?”陈猛疑惑问道。
江禾未答,仅向门外轻拍三掌。
三响之后,一位西装革履、须发斑白的老者疾步至江禾面前。
“李总,有何吩咐?”
老者躬身九拜,诚恳至极。
“这怎可能”
陈猛如见鬼魅,瘫坐椅中。
“我司无与此等人为伍。”
江禾轻蔑一瞥,陈猛已瘫软无状。
“是!”
老者微起,斜眼望向颤抖的陈猛,冷言道:“丢人现眼之徒,还不速退?”
震撼!
原先趾高气扬的陈猛,被公司立时驱逐,而遭人鄙夷的江禾,却成了主宰。
“此后二人于我酒店用餐,概不收费。至于他们,我酒店永不接纳。”
言毕,江禾望向同样震惊的刘冰倩与大壮,点头笑道:“我有要事,先行一步,尔后若有需求,随时电联。”
二人木然点头,甚至未察觉江禾何时离去。
江禾离去后,包厢内一片死寂。
陈可欣眉头微蹙,旋即舒展。
即便江禾真有所成,亦无法撼动她现今之位。
念及此,陈可欣心中暗骂江禾“小人得志”。
一场同窗聚会,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江禾虽不与同窗计较,却时刻警醒人心之险恶。
“少爷,这是今夜黑域拍卖盛会的请柬。”
书房之内,江禾正审视近期财务收支。
不久,美艳管家缓步入内,手持一金质请柬。
“黑域拍卖盛会,有何稀世之物?”
江禾望着请柬,淡淡自语。
“闻此盛会,除琳琅珠宝外,还有一古籍。”
“此古籍,传为天书残篇。”
美女秘书似窥其心,连忙补充。
“嗯,天书残卷?此等事物,我颇感兴趣!青莲,今夜你伴我同往。”
“遵命,少爷,我即刻准备。”
美女以曼妙而不妖媚之姿,离去了书房。
江禾双目微阖。
脑中忽现一景。
珠宝堆砌之地,一泛黄金页,光芒耀眼。
“此或为天书残卷,得之,我脑中古法或可完璧。”
江禾脑中古法,源于数年前之奇遇。
那次奇异经历后,他获得了预知未来的异能。
那些因预知而增值的项目,皆得益于此古法。
但因古法不全,这些年他仅能施展一次。
强行施展,则头痛欲裂,苦不堪言。
夜幕降临。
管家驾车,载着江禾向目的地疾驰。
不久,于郊外停下。
荒芜之地,车马盈门。
青莲持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