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秀环献媚不成,便也装不下去了,尖着嗓子道:“我知道关于岳浅灵的事!”
她向后一扭,挣开了手上的禁锢,且娇且恨地说道:“公子,岳浅灵这个人,您可千万沾不得!别看她长得还行,其实可不是个清白干净的姑娘!她给人当了六年的童养媳,丈夫还是个高个子、血气方刚的傻子,早就被睡烂了!”
“不光如此,她跟她公公也是不清不楚!她只是奴身,齐瑞津却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地养着,又请教书先生,又建院落,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儿送。而且,我还打听到,齐瑞津生前身体便不好,却不请大夫,都让岳浅灵给他看,亲自煎了药送到他屋里去。谁家的公公儿媳会这样相处?他们肯定有一腿,要不然那傻子也不会不要她!”
她一气儿说完,又放柔了声音,委委屈屈道:“奴家只是看不过公子上当受骗,被她的外表迷惑,所以才特意进来告诉您的。”
“我跟她不一样,”廖秀环向前倾身,胸前洁白微微袒露,“公子,我身家清白,能舞善琴,而且是真心倾慕于您,想服侍您一辈子的,您……”
“卧林!”
姬殊白把乐颠颠躲在假山后闲看热闹的卧林喊了出来,语气冷涩。
“拉出去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