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业,那是南仡王治国无方,与我们何干!”
“吵什么吵!”
看守的汉子不耐烦地走进来,一叉子刺进说话的医官腿上。
医官惨叫一声,拖着血流不止的腿爬到里面。其余人噤若寒蝉,披头散发的杨大人更是躲在人后,惊恐地把头埋了下去。
汉子施了威风,啐了一口,转身又出去了。
付辛唯年纪大了,被这么一惊吓,身体瘫软地倒下来。
浅灵扶着他,劝慰道:“师父别慌,官府不会不管我们的。”
付辛唯叹了一口,低声道:“我这把年纪,活到几岁算几岁,已经无所谓了;倒是你,还这么年轻,却被我拖累了。”
他深悔自己一时胆怯,让浅灵陪自己来这里了,心中深深自责。
付辛唯年轻时因为性情缘故,婚事上屡屡碰壁,最后便干脆孤身一人,一直到老。一辈子就收了这么个徒儿,可以说是看着浅灵长大的,没有儿女绕膝的遗憾都让浅灵给他补足了。
他虽然害臊把疼爱喜欢说出口,但每每来齐府,一路上看到了什么饴糖、泥人、陶塑等等小玩意儿,总会带一点儿揣在衣袖中给浅灵,传授医术也毫不藏私。
浅灵并非草木,自然也明白付辛唯的好,便安抚道:“没有的事,师父,我是自己要来的。”
她看看日头,估算了一下时间,想着南仡王的人应该快到了。
果然,不多时,山下便响起兵马威武的声音。
张炳在兵马阵前高声喊道:
“赵克刚!你以下犯上,侮辱朝廷命官,你可知罪?!快快束手就擒,把人放了,本官可向王上求情,饶你不死,饶黑水寨不灭!”
赵克刚道:“我已说过了!除了大王,我谁也不见!要么他举兵反了靖廷,要么我杀了这群汉人!想劝降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