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看了看刘薛生,又认真的看了看步平安,这次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刘薛生这么可爱的一面。
哑巴一直微笑,从未减少。
徐墨含笑不语,长袖微荡。
单挑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老马呲牙笑了起来,像个老色批。
步平安拍了拍刘薛生的肩膀,安慰道:“都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我是觉得吧将军能培养,但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兄弟更难遇,所以我刚刚才会说你。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护着他们点就是,别让他们有损失就是了。”
白光一闪,六把钓鱼折凳出现在步平安手里。
刘薛生笑着接过,给新兄弟们各分了一条,然后自己打开折凳,大大咧咧的坐到步平安身旁。
五位新人,有样学样的打开折凳,坐在了步平安他们身后。
步平安:“早餐呢?”
刘薛生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大堆包子、油条和煎饼。
步平安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摆地摊用的折叠桌,打开后把食物全部放了上去。
折凳原理简单,看到后虽然惊讶但还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这折叠桌一打开,五个新人的眼睛就离不开了。
这瞧瞧,那摸摸,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
刘薛生:“好戏上演了没?”
这下终于有杨天歌说话的机会了,可不得好好抓住?于是说道:“刚才来了一批人,不知哪个家族的,埋伏在地上,用地皮盖着呢。”
刘薛生拿起望远镜,认真的扫了扫,说道:“还真是,衣服的颜色和环境没融合,这个伪装不合格啊。”
步平安调侃道:“你以为每个人都有你的见识和智慧啊?”
刘薛生委屈道:“你刚才还骂我蠢呢。”
步平安认真道:“你其实是大意,是少了些悲观的远见,多了些乐观的凑合。你想想,是不是在认识我之后,你就过于乐观了?是不是都不愿意多想想了?”
刘薛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叹道:“还真是这样,以前无依无靠,迷茫无措,天天眉头紧锁的悲观假设,只因想活下来,想带着大家活下去,现在有你了,想的少了,确实凡事想到好的一面了,不可取啊。”
步平安笑道:“悲观是远见,乐观是智慧,过于乐观和悲观都是不行啊。”
徐墨站起身,对步平安躬身行礼,认真道:“受教了。”
步平安咬着包子,看到许墨莫名其妙的一出,愣是忘了咽下去,许久之后才说道:“更像了。”
刘薛生对步平安笑道:“习惯就好。”
然后转头对许墨笑道:“你若想把刚才的话刻在木板上,你刻就是,不用讨教,更不用对他总是作揖行礼,不然你会很累的,因为你会发现你求教不完,关键他和我一样,不太喜这套,不是我们不懂礼数,只是不喜欢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客套上。”
许墨认真的点点头,果真从储物戒里拿出木板开始刻起了语录。这感觉就…很平安。
几人吃着早餐,时不时拿望远镜看了看下面。
刘薛生兴奋的摇了摇步平安的大腿。
“来了来了。”
步平安拿起望远镜,把画面拉到眼前。
付斐拉开帷幕,从马车里走出。
“谢时良!你个老王八蛋!断我儿子长生路,我要你不得好死。”
谢时良坐在高头大马上,指着付斐笑道:“小老弟!放心,我会让你好死的。”
步平安拿出望远镜,给大家都分了一把,催促道:“刘薛生!上瓜子和饮料。”
刘薛生笑道:“好的大哥!”话音刚落,桌子上摆满了瓜子和饮料。
步平安端起一杯水果汁,喝一口润润喉,然后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抓着瓜子往自己嘴里送。
只听付斐的从传音海螺里传出:“话说你家19妾那是真润啊,娇憨动人,能掐出水来。她说你嘴上功夫厉害,其他就不行了。”
谢良时哼了一声,冷笑道:“其实你的第七任,早在抬进你家门前就被我采了,算算时间的话,你那个女儿可能是我的种呢。”
这是孩子能听的话吗?
…
步平安气道:“两个加起来都可能有四百岁的老王八了,说这些容易被和谐的龌龊事干嘛?不丢人吗?”
刘薛生解释:“泼妇吵架 ,攻心为上。别小看了这些言语,天津人知道不?本地对本地,骂的好的发财,心态差的败家。可其他地方的人一对上天津的,保准把你先骂的七窍生烟,冲动之后还要你破财消灾。”
难怪三国开打前有骂战一说,步平安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嗯…我突然也想学许墨,为这番话对你拜上一拜。”
杨天歌好奇道:“天津在哪里?”
刘薛生笑道:“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