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姚素心跟柳思言的事情。
谁能想到，日常去跟大哥烧香，给大嫂问安，背后还会藏有隐情呢？
还是这么龌龊的隐情。
二人照常做事，只是留了心，悄无声息的查证，确保若有一日闹起来，自家小姐不会吃亏。
这夜，沈雁回睡了个好觉，姚素心却一夜都没怎么睡。
白日里听到沈雁回的话，总疑心对方是不是知晓了什么，偏生那日柳思言还没回来。
等到第二日，柳思言回家之后，先被小厮请了过去，道是：“大夫人说，有要紧事情找您。”
他夜里宿在了外面，与同僚聊得欢喜，也被一个红颜哄得飘飘然，这会儿春风得意，知道姚素心来找自己，先有一点心虚。
因此，柳思言没有立刻过去，先回房沐浴焚香，确保身上没有半点味道，这才去了姚素心那里。
“大嫂找我？”
当着下人的面儿，他声音里满是恭谨，一面过去，如常的给柳思明的牌位上了一炷香。
姚素心嗯了一声，摆手让丫鬟婆子们出去，这才道：“国公爷好生忙碌。”
她夜里没睡好，眼下带着一圈青黑，看着有些恹恹。
柳思言上完了香，从姚素心手中接过了帕子，笑容温柔：“确实忙碌，临近年下，岁末考核要来回打点，明年职位可能要动迁；再者，还有一些公务，都堆积到了一起。”
他说话时，给姚素心行了礼：“大嫂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