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险些忘了一件大事。”花自闲拍了一下脑袋,她怎么把买房的事忘了。
“你要投军?”永王饶有兴趣的打量去帐下的男子,心中有些许触动可有不敢表现出来怕薄了自己的面子,便故作不屑道。“不考功名当状元了?”
“若是要精忠报国不如在军营来得实在,何必在意那些虚名。”霍拾昀道。
永王轻笑:“在我这儿可没人记得你有多少学问,只看拳头刀枪和战功说话,人你是王公贵族还是富家公子,到此都一视同仁你可想好了?”
“在下已经想好了。”
永王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好!有骨气!不日王师便要出证北上收复失地正缺良将,本王便拨你二十人功过担由你处置,但是倘若你在战场罔送了他们的性命军法处置你。”
“是。”从今往后他便是军中的十夫长。
永王又拉着他话了几句家常,当中说起了兵法便停不下来了,应是要和他说上半日。
等他从营帐里出来,副将便领着他到了自己的帐篷,按照规矩十夫长是要与兵士们同吃同睡的。
“现在军队还驻扎在京中,若是家人也在京中时不时的能来见见。”副将道,二人停在了一顶帐篷后面,远眺着营地入口一对老夫妇和儿子相拥。
不必猜光是看三人热泪横流便知道在说什么,无非是儿子瘦了老人有没有照顾好自己一类的话。
副将又笑了起来,悠悠道:“玄甲军不比其他军队能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回家看看,我们这些人退役的时候就是死在战场的时候。”
说着又抬手朝前举了一举示意他帐篷就在前面。
“我听将军说了,你家里还有位美娇娘也是个精通武艺的夫人,真是令人羡慕。”副将怅然说道。
霍拾昀道:“将军说的不错,我家娘子是个顶好的人。”
闻言副将也是一愣,旁人若是被夸了夫人还会自谦几句,他倒好直接夸出来了看来是恩爱非常啊。他笑笑拽着霍拾昀的胳膊往前走:“闲时让她来送送被褥吃食吧,北上了可就七年八载的见不到了。”
他面上点头,心里却不想花自闲来,阿闲那般好被这么多男人见着了才不好。自是要藏起来的。
“他做我们的十夫长,那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我看就是个绣花枕头。”
“咱们胡大哥跟着将军打了这么久的仗,也该到他了吧,谁知头上又掉下来了个十夫长。”
才走到了半途便听见了帐篷前面士兵靠着火,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