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完后,直往他怀里拱,“你还真是个大机灵鬼。”
“晚晚放心,乔忱的习性我已经了解明白,不会出了差错,所以晚晚找个机会去我那里。”
“那你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
“用不用我帮你?”
“放心,都已安排妥当。”
“那好吧,我会找个由头过去,你可不许被这里沾染了脑子,不许乱看乱瞄乱摸乱碰乱……”
翻身而上的他,堵住了她的嘴。
十指相扣的二人舍不得分离片刻。
这些天,姜晚在内忙碌,萧北尘带人在外忙碌。
主打的就是配合。
万无一失的配合。
在姜晚传出的消息中,萧北尘抓住最重要的消息,加以利用,也就有了余后的顺利。
……
天已大亮,腊梅敲门。
“阿竹,你怎么还没起来?”
“起来了起来了,昨日睡得晚不小心起晚了,有什么事吗?”姜晚穿着外衣打开房门问道。
腊梅一把拉住她就往外跑,“梅院那边出事了,梅公子当众责罚香月要我们都过去观刑。”
姜晚不解:“观刑?香月不是最得梅公子喜欢吗?怎么还会被当众处置?”
腊梅凑近姜晚小声的嘀咕:“我听说,香月心在梅院身在松院,她服侍松公子之事被梅公子发现了,梅公子气愤,就……”
姜晚假装惊讶:“香月怎的这么不知足?梅公子对她多好照顾……”
姜晚在叭叭,腊梅看她的眼神不对了。
姜晚触到不对的眼神,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假扮的阿竹也是这个德行。
或者说,这里的女人德行都差不多。
可能跟这里的文风较为开放有关吧。
“咳咳,你放心吧,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说的对,改过自新才能保住性命。”
腊梅拍拍她的肩膀,露出孺子可教,你终于想通的欣慰。
“走吧,去看看香月的下场你就知道我说的话对不对了!”
“是是是,腊梅姐姐的话以后我一定记在心里,在这里只有腊梅姐姐对我最好。”
腊梅心底泛过丝丝得意。
对她好?切!真以为她是谁?
不过是想让她陪她去看香月的下场罢了!
顺便,以后有什么事……哈哈!
梅园内,香月口中被塞进玉珠,那玉珠通体圆润光滑,色泽温润。
这颗玉珠,是那吴羡日日在手中把玩的心爱之物。
香月的樱桃小口被这玉珠撑得满满当当,原本粉嫩的唇色也因玉珠的挤压变得苍白,在那一棍接一棍的杖刑打在翘起的臀部,疼的她身子颤抖不停。
香月呜呜咽咽的想要求饶,想要说些什么,奈何玉珠在口堵住了她想说的所有话。
腊梅带着姜晚站在一众丫鬟身后,紧紧瞧着被杖打的香月。
姜晚不经意地打量吴羡一眼,心知肚明他此时的意思。
不过是想借此立威,借此警告某些人,视他为主还敢背刺他,绝不会轻饶!
杖刑继续,香月的口中开始涌出鲜血,吴羡眼中泛冷扫过每个观刑的丫鬟,一丝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濒死的香月。
突然,香月口中的玉珠滚在地上,惊的不少丫鬟花容失色。
这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将人活活打死,谁能不害怕?
往往,只听说谁谁没伺候好主子被赐死,可那都是暗地里来的,像这么胆大当众行刑的真是少之又少。
香月身死,吴羡缓缓起身,接过丫鬟擦净的玉珠握在手中,扫向众人开口道:“本公子眼里不容沙子,若有效仿者,本公子欢迎!”
最后又用冷寒无情的眼神睨了一眼众人,这才抬脚离去。
他这一走,不少丫鬟全都松了一口气,各自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三三两两耳语中又在心中抉择着什么。
这次,不只是刚说的两点,还要让她们做出抉择。
跟谁,不跟谁。
成为谁的人。
忠心与不忠心都是现如今必须要考虑的事。
当然,越有本事,身份越高的人,越能引来更多的人趋之。
回去的路上,腊梅偷偷问姜晚,“阿竹,你觉得咱们这里的公子谁最有本事?”
姜晚拧眉想了想,“按现在的情形,吴公子、万公子、宁公子更像是三足鼎立,也是夫人最喜欢的,只是……”
“只是什么?”腊梅追问。
“只是如今好难让人抉择,腊梅姐姐你觉得谁最能入你的眼?”
姜晚这话说的无疑是抬高了腊梅,也让她娇俏的推姜晚一下。
忍着笑意却掩藏不住眉眼间的得意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