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气得跺脚。”王五猁说。
“那就好!真要是这样,那要不了几天,人就该能放出来了吧。”王江河问道。
“这可不好说。”王七鹰道:“别的不怕,就怕那官老爷没抄着银子,又不死心,弄一个屈打成招。你想,秦小公子那细皮嫩肉的,哪里扛得住?还有秦家老爷,且不说年纪,只怕几个板子,就能要了他的半条命。”
“那……这可咋办?”王江河为难起来。
“要不?使使银子?左右不能让是官老爷自己来打吧!那有钱能使鬼推磨老话,可不是说来玩笑的。”
一家人商量来商量去,便把这事给敲定了。
当晚,王五猁就要带着银子出去办事去了。
不过半个时辰的样子,王五猁就回来了。一进门,他就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了桌上。
“这……怎么回事?”王江河担忧道。
王田氏惊呼:“该不会是,人家不敢收这银子吧?哎呦,这下可惨了!真要动了板子,小公子那小体格子,哪里受得了啊!”
一头大汗的王五猁咕咚咕咚的灌完了水,摇头道:“才不是!是他们不要的。他们都说,欠了小公子的人情,真到了上板子的时候,指定不能下重手。”
此话一出,连同林逃逃在内的老王家人,都惊讶得大气都没喘一下。
林逃逃眉头高挑,那吊儿郎当的秦谓,居然还是个大善人?她怎么那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