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逃逃上前叫门。
拍门声引得旁边城门楼子下手兵士们,都好奇向她这边看来。
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免不了又让他们议论一番。
“刘叔刘婶那么好的人,怎么就遇上那么个东西呢!”
“可不是!小草姑娘多贤惠啊!谁曾想,那婆家……唉!”
“一夜之间,好好一家人,只剩下刘叔一个。这叫刘叔怎么活啊!”
“可不是?这事落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刘叔要真是哪天想不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别说!好些天没见刘叔了吧?该不会……”
林逃逃转头瞪了二人一眼。
手诀一掐,心中咒法随之而起……
【唵,嘛,呢,叭】
下一秒,正说得起劲的那个人,突然指着自己的嘴巴啊啊大叫。
对面那人被吓得不轻,不停问:“咋了?出啥事了?”
“我、我的嘴……不听使唤了!”
“没啊!这不挺好的吗?”
“不不不!方才我明明正在说刘……唔、唔唔、唔。”一提到刘家,那人的嘴,就上了门栓似的,死死的闭着张不开了。
“我、唉?为啥我一说刘……唔!唔唔!”直到这一刻,两人同时悟出了什么,瞪大了眸子。
“我发现了!”
“不能提……”
“对!一提那个,我的嘴就张不开了!”
“那、那还是别说的好!听说,那姑娘可是亲手报了仇的!凶得很!”
“嘘!你可快闭嘴吧!”
林逃逃满意的转头回去,安安静静等着人来开门。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刘老头面无血色的站在里面,一见她,笑得却比哭还难看。
那婆娘的六个哥哥。那还哭个啥?再哭岂不上是让他们看笑话了!
这边,林逃逃看着为自己近乎发癫的王金枝,瞳孔震荡。
果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
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有娘的孩子是块宝。
原来被娘捧在心尖尖上,竟是这般温暖的感觉。
出神间,她回到了王金枝怀里。
“走,回家。”王金枝
偏巧这时一个醉得摇摇晃晃的男人走进来,和王大虎撞到了一起。
身强力壮的王大虎不过是吓了一跳,后退两步。
而喝醉的男人直接被撞成个大字倒在两米开处的地上。
“大兄弟,对不起啊!
王大虎眼睛盯着林文海远去的背影,忙爬过去扶人。
没想,一双大脚挡在他面前吼道:“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撞我们大哥,你小子找死!”
来人一把将王大虎揪了起来。
四目相对后,王大虎才看清,自己竟被一群地痞围了。
“不长眼的玩意儿!给老子弄他!”
话音一落,王大虎腹部就中了一拳。
说来奇怪,他居然丝毫没有疼痛感。
抬眼看去,揪着他的人,也是满眼的疑惑。
那人拳头一缩,再次向他腹部击打过来。
只是这次,明显力道比方才大了许多。
这要是打中了,那还不得当场吐血!
回过神来的王大虎,凭借着身为猎户练就的一点拳脚,直接给了面前之人一个肘击。
“嗷!”的惨叫声中,方才还揪着他衣襟的男人,直接被击飞两米开外后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在场的小痞子都吓坏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不敢轻易上前。
“还敢还手?他娘的!上!都给老子上!给老子弄死他!”
听闻大哥发话的小痞子们,直接掏出匕首冲了上来。
赤手空拳的王大虎无处可躲,一双手挡住面前刺来的匕首,腰眼却是被什么东西抵了一下。
完犊子!自己是中了刀!
可是……为什么不痛啊?
转过头,对上的却是小痞子惊恐的目光。
唉?低头看向腰间,只见小痞子手中哪有什么匕首,不过是个刀柄罢了。
拿刀柄捅他?这人有病吧?
趁着小痞子发愣的当口,他一拳就把人放倒了。
“瞎子,老子让你捅他,你就拿刀柄子捅啊?”地上的大哥摇摇晃晃站起来。
被他放倒的小痞子,松开手,露出一只熊猫眼,瘪着嘴道:“大哥,他、他捅不动啊!”
次日一早,王田氏把熬好的鸡汤肉丝饭端进了屋。
“他老林家真不是个东西!明知道你快生了,不指望他们大鱼大肉准备着,米和菜都不多备上些!林文海更不是个东西,这一去一夜不归,也不担心你们娘俩没个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