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是爹啊!”男人把脸凑到眼前。
林逃逃伸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别说挨了巴掌的男人愣住了,就连周围看热闹的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唐老七是个疯的,这女娃娃怎么敢的?”
“哎呦!有没有认识这女娃娃的?赶紧去把她家人找来啊!万一唐老七发起疯来伤了她怎么办?”
于是有人摇头说不认识,有人摇头说没见过。
更有人提议道:“要不,先把那小女娃拉开?免得被唐老七……”
“让你拉你敢不敢?唐老七发起疯来是啥样,都是知道的!要拉你们去拉,反正不关我的事。”
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群人非但没有上来的,反而像约好了似的,又往后退了些许些。
只说了几句话,陶老夫人就开始气喘不止。
本就是上了年岁的人,又被魇那样的邪物侵扰数年。
“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那婆娘的六个哥哥。那还哭个啥?再哭岂不上是让他们看笑话了!
这边,林逃逃看着为自己近乎发癫的王金枝,瞳孔震荡。
果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
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有娘的孩子是块宝。
原来被娘捧在心尖尖上,竟是这般温暖的感觉。
出神间,她回到了王金枝怀里。
“走,回家。”王金枝
偏巧这时一个醉得摇摇晃晃的男人走进来,和王大虎撞到了一起。
身强力壮的王大虎不过是吓了一跳,后退两步。
而喝醉的男人直接被撞成个大字倒在两米开处的地上。
“大兄弟,对不起啊!
王大虎眼睛盯着林文海远去的背影,忙爬过去扶人。
没想,一双大脚挡在他面前吼道:“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撞我们大哥,你小子找死!”
来人一把将王大虎揪了起来。
四目相对后,王大虎才看清,自己竟被一群地痞围了。
“不长眼的玩意儿!给老子弄他!”
话音一落,王大虎腹部就中了一拳。
说来奇怪,他居然丝毫没有疼痛感。
抬眼看去,揪着他的人,也是满眼的疑惑。
那人拳头一缩,再次向他腹部击打过来。
只是这次,明显力道比方才大了许多。
这要是打中了,那还不得当场吐血!
回过神来的王大虎,凭借着身为猎户练就的一点拳脚,直接给了面前之人一个肘击。
“嗷!”的惨叫声中,方才还揪着他衣襟的男人,直接被击飞两米开外后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在场的小痞子都吓坏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不敢轻易上前。
“还敢还手?他娘的!上!都给老子上!给老子弄死他!”
听闻大哥发话的小痞子们,直接掏出匕首冲了上来。
赤手空拳的王大虎无处可躲,一双手挡住面前刺来的匕首,腰眼却是被什么东西抵了一下。
完犊子!自己是中了刀!
可是……为什么不痛啊?
转过头,对上的却是小痞子惊恐的目光。
唉?低头看向腰间,只见小痞子手中哪有什么匕首,不过是个刀柄罢了。
拿刀柄捅他?这人有病吧?
趁着小痞子发愣的当口,他一拳就把人放倒了。
“瞎子,老子让你捅他,你就拿刀柄子捅啊?”地上的大哥摇摇晃晃站起来。
被他放倒的小痞子,松开手,露出一只熊猫眼,瘪着嘴道:“大哥,他、他捅不动啊!”
次日一早,王田氏把熬好的鸡汤肉丝饭端进了屋。
“他老林家真不是个东西!明知道你快生了,不指望他们大鱼大肉准备着,米和菜都不多备上些!林文海更不是个东西,这一去一夜不归,也不担心你们娘俩没个吃的。
枝儿放心,我叫你大哥回家取去了。这月子里啊,不仅要吃饱,还得吃好。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正欲开口的王金枝,就听怀里的小奶音再次响起。
【傻亲娘就是什么也不知道!渣奶奶不知道抠了多少你从娘家拿来的东西,都藏她那屋里了,他们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偷吃就算了,吃不完的还拿去卖钱呢!】
王金枝不敢相信的屏住了呼吸。
她居然傻到连婆母抠东西拿去卖都不知道!
那些东西,可都是爹娘哥哥们体恤她和娃娃吃不饱穿不暖,勒紧自己的裤腰带才省下来的!
咬紧牙关的王金枝,真想大耳刮子抽自己。
把小奶娃放在炕上,直接冲去婆母的屋子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