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说着已经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来。
躺在那边地沟里的华哥咬牙骂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小舞瞟了他一眼,也没吭声,只给瘦猴使了个眼色。
瘦猴立刻会意,邪笑着进了那边屋子,出来时戴着手套手里拎着一小段网绳,走到那沟旁边,甩手把那沾了痒痒药的网绳给扔了进去。
沟里立刻传出华哥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解药!快给我解药!”
他本来就动弹不得,这痒痒药又是碰上一点就会遍及全身的,这会儿他浑身都像是被蚂蚁咬,却连挠痒的力气都没有,简直比受刑还要难受。神经都快被折磨崩溃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
小舞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取了一包药粉交给光头:“去提桶水,把这药粉倒进去。”
光头立刻从厨房提了一桶水出来,抖开药包把里面的药粉倒进去,却不敢用手去碰那掺了药的水,生怕再有什么毒让他受罪。只等着那药粉自己在水里融化了才按着小舞的吩咐把那药水泼到那长发男人的身上。
长发男人本来还难受的直打滚,等那药水泼到身上,他先是被激的打了个哆嗦,接着不可置信的咦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惊喜的喊着:“不痒了!我好了!好了!”
“我既然能让你好,也能让你继续痒,你要不要试试?”
那长发男本来还在激动着,听到小舞这话,登时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恢复了冷静:“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放心,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也不会让你去对你的兄弟动手。”小舞的笑容很是亲切,说的话也让长发男渐渐放下了戒心。
说到这儿她,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你身上有带钱吧?”
“有。”长发男迟疑了一下掏出自己的钱夹,怕小舞误会,还特地解释了一句:“收的份子钱不在我身上。”
小舞摆摆手,没有接他钱夹:“我不要你的钱,你这些应该够用了,不够就先欠着回去让豪哥给你们报销。”
那长发男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拿着钱夹递过去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尴尬的僵着。看到小舞走到门口冲他招了招手,他忙快步追了上去。
“你们来的时候开了不少车吧,这会儿回去就你一个能正常动弹的,也不能把车全部给开回去。”小舞指了指他的钱夹,又指了指外面:“你拿着这钱夹,自己去请司机开车,然后把你们的人全部都带走。”
长发男点头:“我这就去找人!”
“嗯。”小舞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在半个小时之内把你们的人全部都带走,否则,那些晕倒的睡成植物人,泡水里的泡个半身不遂我可管不了。”
听到这话长发男的脸都白了,拿着钱包的手也抖个不停,小舞明明是在笑着,可在他看来,眼前的这张脸简直比恶魔还要可怕!
“你还不赶紧去找人啊!”躺在沟里的华哥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得知在这药水里泡的时间长可能导致半身不遂时,他整个人都冷静不了了。
长发男被他吼了一嗓子,手里钱包都吓的掉到了地上,他忙弯身拾起,慌不择路的跑出了旅店。
“他真的会去找人?不会吓的自己逃跑了吧。”瘦猴嘿嘿笑着,故意刺激着沟里的华哥:“要是因为他一个人弄的这么多人下半辈子都废了,这罪过他可担不起啊。”
华哥身体受着折磨的同时精神上还要承受摧残和煎熬,一张脸本来就被打的破了像,这会儿更是扭曲的快变了形了。
瘦猴搬了个小板凳,似模似样的在板凳前面支了个画架,开始对着沟里的华哥画他的颜艺。
为防华哥知道了以后报复他,他还特地挑了角度,他能清楚的看到华哥,华哥却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小舞从他身边走过无声的对他比了个大拇指表示支持,瘦猴端着明星范儿给她点了个头,差点把小舞给逗乐了。
“人等着他们来清理就行,已经没我们的事儿了。”小舞看了看地上被挖的坑和那被砸出个大窟窿的柜台,感觉很是无奈:“为了收拾他们把店里的东西也拆的太不多了,算算这成本真是太高了。”
“没事,这种修修补补的力气活我们来做就行!”光头拍着胸口一本正经的打着包票:“昨天晚上一晚上能挖好,今儿一天也能把它给填回去。”
小舞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费这么大的力气才挖成的陷阱,就用这么一次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咱合计合计把它重新设计成能重复使用的怎么样?”
“这个好!”光头激动的一拍巴掌:“以后要是谁敢再来咱们店里找事,这陷阱就够他们玩儿的。”
听到这建议,那边认真作画的瘦猴也抽空对他们比了个“ok”。
白脸儿把自己的袖口捋直了,也点了个头算是表态。
这种有利于店里的事儿,香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