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扣子解开。”
冰冷的男声从帘后传来。
南栀愣了一下，目光从他脸上迅速划过，落在他的胸牌上。
陆景辰三个字跃入眼中。
男的？
南栀的脸迅速红了一圈，不仅怪自己今天没穿方便检查的衣服，而是穿了连衣裙。
更怪自己挂号时没看清楚，竟然挂了个男医生！
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她犹豫了半天，眼看着医生逐渐不耐烦，只好顺从地躺在了检查台上，颤巍巍地撩起裙摆。
“姓名。”
“南栀。”
“年龄。”
“十九。”
“月经周期是否规律。”
“嗯”
“有无性生活。”
“……没有。”
南栀羞耻地闭上眼睛，在陌生男性的目光下撩裙子，多少让人有些心理不适。
更不用说这些冰冷的问话，更是让她整个人都局促成一团。
陆景辰倒是镇定，带上手套拿起b超棒在她身上不断按压，从她的肚脐到小腹，并往下游移。
“唔……”
南栀百般忍耐，还是忍不住低呼一声。
陆景辰清楚看到眼前的白嫩双腿小幅度颤栗了一下。
他神情未变，波澜不惊的眸子扫过她一眼，还是毫无起伏的冰冷语调。
“从b超上来看你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
“可……”
南栀睁开眼睛，手指不由捏紧了裙角。
陆景辰拿起她的检查单，目光落在了“处女膜”那项上，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回国半年，上这里来检查这项女人倒也碰了几个，这么年轻的还是第一个。
若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多管闲事。
但看着面前这张年轻到可以算得上是青涩的小脸，他忍不住多问道：“做什么？”
“我……”
南栀沉默了。
原因她羞于开口，何况她觉着这件事也没必要让陌生人知道。
陆景辰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明白了几分，不由扯了扯嘴角，“要找对象？”
那倒不是。
南栀心虚地低下头。
她要找的是工作，那可算不上什么对象。
陆景辰看着她惨兮兮的小脸，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外面那些小广告都是骗人的，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万一染上病，你怎么办？你父母怎么办？”
他说的几乎算得上是苦口婆心，然而南栀并不买账。
她甚至觉着有些冒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可惜她的气势在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就跌落下来，这才发现这位男医生的眉眼冷冽到过分……
尽管带着口罩，也能让人脑补出那冰山般的面容。
“这……”
南栀深吸一口气，小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陆景辰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眼神更深了几分，半晌才开口道:“随便你。”
南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冰冷的男声再次落入耳中，这次没有苦口婆心的劝导，只有三个字：“脱一边。”
“啊？”
南栀没反应过来。
陆景辰面无表情瞥了她一眼，下巴点了点她的腿间。
南栀的脸顿时红到像是要滴血的番茄，但想到出这个报告是必须的，也只能面红耳赤脱下内裤，将自己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到手脚直发冷。
陆景辰看着少女颤抖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目光下移几分，呼吸不由微滞。
察觉到他的停顿。
南栀也跟着定住了，空气在瞬间变得暧昧而羞涩起来。
她吞咽了抹口水，紧张地小声道：“医生……要多久能好啊？”
“……”
对方并未搭话。
手指隔着橡胶手套，轻轻掰开了她的腿心。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却听对方声音染上几分不耐烦，“打开点，别遮遮掩掩。”
南栀用尽全力逼着自己稍稍打开了一点双腿，便已经羞到大汗淋漓。
细长而冰冷的手指在腿间不断拨弄……
南栀紧张到发不出声音，思绪却不由自主地乱飞，身体也越发滚烫起来。
对方却面无表情，冷漠淡然的眼神好像她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件躺在车床上待修检的工具。
“好了。”
陆景辰摘下手套，越过她朝帘外走去。
南栀回过神，看着消失在帘后的背影，烫的熟透的脸终于降下点温度。
她快速整理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