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垮了，这本不是他所愿意的，只是……丁景阳小心翼翼朝慕容述瞧了一眼，又快速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没权没势，只能寄人篱下求得一时平安。
“哟，真是一股难闻的味儿。”慕容述捏紧鼻子，讥诮道：“丁景阳，你的虚空丹不会是炼垮了吧？”
丁景阳红着脸，过了许久才点点头道：“是炼垮了……”
话落，他的头垂得更低，就像一只了无生气的小兽一样。
慕容述见他如同丧家之犬，便仰头大笑起来，“本来嘛，我见你炼得也是虚空丹，还以为我们又得一较高下了，却不曾想你竟然炼垮了，没个本事竟还敢炼制虚空丹，丁景阳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
丁景阳抿唇不说话，脸上一阵羞愧。
这时候，擂台下的学徒们也嘀嘀咕咕起来。
“本以为丁景阳能赢，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弱鸡，不会炼制虚空丹就炼制一些别的呀，就这般想夺人眼球？”
“他这人平日里小气，没人同他说话同他玩儿，他定是寂寞了，才会出此下策的吧？”
“好恶心啊……”
听着众人的指责声，丁景阳紧握手指尖，却弱得没敢爆发出来，任由别人这般辱骂着。
千琉璃深吸一口气，真为他感到悲哀。
不反抗的话，旁人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他，只想着求得一时平安，而放下尊严，这种想法简直愚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