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学院之间的讨教挺平常啊。”
瞥见月染似笑非笑的神色，燕衍吞吞口水，整个人都拉耸了下来，气势全无。
“那你们挑选的还真是一个好日子。”月染嗤笑，“趁着我们的学生都去历练了，你们就突然来了，是不是故意的啊？”
燕衍摇摇头，“不是，是院长让我们来的，我们并不知道……”
“哦，那你们院长还真是神人，竟然连我们去历练了都知道。”月染挑眉，语气中的讽刺愈发明显，“还知道我们学院无人，将你们来挑衅，真是厉害啊。”
燕衍张了张唇，最终什么都没说。
“现在呢，你们还挑衅吗？”月染挑眉，开口问了一句。
燕衍站在原地没有东西，“不是挑衅，只是来讨教而已……那位厉害的人在何处，我想和他讨教一下。”
月染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不在，去历练了，你们改日再来吧。”
燕衍摇摇头，一脸执着，“不走，我就要现在与那人切磋。”
月染皱眉，对于他的执着有些不喜，“可是，他不在。”
燕衍同样皱起眉头，“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好了，或者，你们可以派其他强者来与我切磋，否则我是不会离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