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几人都不言而喻。
“是!”
暗一抱拳领命,立马消失在原地。
“君”
“徐瑾平,你很闲?”
君颢打断了徐瑾平的话,转身与他对视。
“害,那不是忙里偷闲,想着来看看你嘛。”
徐瑾平收起了折扇,拿出一封黄色的信封。
“呐!别说我没事干,我就是来给你送这封信的,这是前几天太子路过襄阳无意被我的人偷到的。”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按理说能跟你做对手的人应该不会将这封信随意的放到一个地方。”
“这就是故意放那的。”
君颢将拆开看过的信放了回去,眼底含着看戏的神色。
“不过若这封信落到了三哥的手里怕就是不一样了。”
“你是说?”
“嗯。”
“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两人的暗中流波没人能看懂。
不过一想到那三皇子不甘于只做臣子,拿到这封信肯定会有所行动。
“君颢,不过现在你可能得先特别提防你那两位王妃。”
徐瑾平一脸严肃的嘱咐道。
小时候,他遇到的君颢没有现在过得这么好,那时的他作为一个被皇帝随意抓来临幸的丫鬟之子,本就没有地位,再加上那张长相偏妖孽的脸,就更加引得皇上不喜。
宫里向来是看人脸色做事,被皇帝临幸一晚就怀上的丫鬟以为好日子到来了,可却没想到,事后的皇帝只是随随便便给了她一个才人的称号,就算后来诞下一位皇子,也仅仅是升为了答应而已。
君颢的母亲本就长得十分好看,不然也不会被喝醉酒的皇上强上。
可自古帝王最无情,一生下来不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王一面,还时常因为宫人的苛刻,本五岁的人儿硬是长着三岁的模样。
就算这样,她的母亲也会温柔的为他缝补不知多少补丁的衣裳,为他跪了三天三夜,只求皇上能准许他去上学堂。
可就是这么一个唯一对他好的人,却惨死在那一年的团圆年。
年仅几岁的小君颢那天拿着夫子奖励给他的糕点,满脸开心的塞在衣服里捂着糕点,一路小跑回到那破旧的院子,就连脸上被其他皇子欺负的伤口也因开心而成了装饰。
可直到他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母亲手拿着缝补的衣裳,满身是血的惨死在桌上。
那一晚万家灯火通明,嬉笑声不断,漫天烟花,而小小的人儿抱着母亲的尸体,全身冰冷的坐在那黑暗之中。
而那捂了好几个时辰都没冷的糕点也被慌乱的撒在了雪地里。
从那以后,没了母亲的君颢成为了宫里公认的出气筒,每天不是书本被人恶意撕坏就是那不明而飞的笔,有时出去上个茅房出来都会发丝凌乱的回到课堂上。
而对于这些,君颢似乎感觉不到,只一个劲的默声学习,直到他一满18岁,皇帝随意的给他封了个王,赐了个最偏僻的府邸,就将他打发出宫。
在世人的眼里,出宫后的君颢似乎一下子解放了天性,每天花天酒地,无所事事,这下就算他拥有一张人人都想嫁的脸,但也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就怕后房小妾太多,扰人心烦。
而皇帝看他这样,却是满意的笑笑。
没有哪个皇帝在身强力壮时希望自己的任何一个儿子觊觎自己的皇位。
可是人不知,那花天酒地的人靠着自己的努力开了一所能收集各国情报的青楼,每天他出入青楼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与同做大事之人共谋大事。
君颢勾唇,轻轻点脚人就消失在了原处,只留下一句,“确实该好好会会了。”
他倒是要看看对于一个已经没有威胁的皇子,这些人究竟要干嘛。
。。。。
刚到梧桐苑,王嬷嬷那杀猪般的嚎叫声又在门外响起。
“啊!!王妃!请您为我做主!”
叶琳馨蹙眉。
怎么这人老让她做主,自己没手没脚嘛!
宿主,因为这是古代,尊卑有别。
叶琳馨:哦,可是她也没少打女主啊。
小鳄鱼吃葡萄的爪爪一顿。
你个杠精!
叶琳馨佯装掩面咳嗽,实际不动声色离王嬷嬷远了点。
“嬷嬷,这是谁干的?”
“王妃,都是”
“是什么?”
一道好听的男声在这院落响起。
众人赶紧恭敬的朝他跪了下去。
“参见王爷。”
“臣妾参见王爷。”
玛朵!古代就是麻烦,还得跪来跪去的。
宿主,你也没跪啊。
叶琳馨:我是老寒腿,腿不能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