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儿上,必然会多加赞赏,升官加爵。”
汪知州再次败下阵来,“是是是,都是涿州工匠们呕心沥血,废寝忘食,案牍劳形,才能造出这么好的战船……”
他明明心里在滴血,但是形势比人强,只能拱手将到口的功绩推出去,说的却全是自己的委屈。
即将是圣上诞辰,他原本还想要借此战船邀功,现在……什么都别想了。
眼看他吃瘪了,辛夷也出了心中恶气,说起了山神庙贼和尚的事儿,“知州大人思虑周全,既然如此,我手上这桩大案,就不劳大人忧虑了……”
汪知州闻弦知雅意,也收起了那一点似有似无的微末敌意。
辛夷低声说了山神庙贼和尚的事情。
从山匪讲到到金银财宝,知州从惊吓到惊喜,心绪已经平的不能再平了,造船他不能占头功,但这剿匪,却是他实打实的功劳。
刚才的一点龃龉,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一番商议过后。
辛夷带人上了涿州战船。
汪知州忙的脚不沾地,鞍前马后,殷勤的很,“船上吃喝用度样样备齐了,造船的工匠也在,大人既然有要事进京,下官就不多留了,大人一路顺风……”
没了山匪他们累赘,又有了战船加持,百来号人赶路的速度一日千里,一路穿山过水,很快就进了京。
“薛龄,镇妖司虽然地位超然,但的确没有审理办案之权,他有马脚,但你身上的嫌疑也不干净,委屈你们都先去镇妖司里等消息。”
薛龄能感觉到距离京都越近,辛夷的情绪就越压抑。
“好,那个的烟波楼我能去看看吗?”
“……这个需要司命同意,我先护送杜老将军回府,随后就会带你去见司命大人。”
“也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
薛龄他们一群人进京,宛如滴水入海,除了城门守卫有些意外,并没有惊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朝堂之上也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封接一封的密报进京,或是斥责贬低或是赞誉夸奖,都绕不开一个名字——薛龄。
就连皇帝也忍不住好奇,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