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镇,一个废柴,我向他磕什么头,杀他的时侯,要是膝盖弯得下,那我也就不会杀他了。”陈景说道。
陈映荷眯起了眼,审视的目光盯着陈景,突然说道:“你在拖时间?”
陈景心中一震,心想好家伙,都说女人胸大无脑,但眼前这女人大,而且有脑子啊。
看样子,老话也不一定对。
他确实是在拖时间,毒药与捅自己胸囗的一刀,对他而言其实问题不大。
化功液却不是这么容易压制的,这种东西,对于武者来说,就是世间最毒的毒药。
陈景东拉西扯的,为的便是把这化功液烧化吸收,而现在,居然被陈映荷看出来他拖时间了。
当然,看出来了也无所谓,因为他已经完事了,无论做什么,他一直都很快。
“也没有拖时间,打生打死的没什么意思,既然你不耐烦了,那咱们连拼命就拼命,不过,动手之前,问你们一个问题。”陈景说道。
说完,他拿从怀里拿出了刻着陈字与龙形的木牌,问道:“你们认识这块令牌吗?”
之所以在这种时候问,是因为他觉得,陈映荷此刻觉得胜券在握,因此,应该不会说假话,犯不上。
看着陈景手中的令牌,陈映荷骤然皱起了眉头,而陈明龙,本来坐着,此时却骤然砰的一声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陈明龙指着陈景手中的令牌,说适都哆嗦了。
陈景心中一跳,陈明龙这个反应,傻子都看得出,必然是知道这块令牌的。
陈映荷也站了起来,说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现在是我问你,你认识这块令牌,那你就靠诉我这块令牌的来历。”陈景说道。
文千叶眉头一皱,冷冷开口:“放肆,到了这般地步,你还敢忤逆大小姐?立即说出你是怎么得到这块令牌的。”
陈景压根没理她,目光一直盯着陈映荷。
陈映荷皱着眉,居然十分不耐烦,说道:“快回答我,你是怎么得到这块令牌的?”
说完,陈映荷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迈步向陈景走来,冷酷的目光与脸色,像个盯住了猎物的女王。
陈景摇了摇头,女人就是事多,好好说不行,这是要动手了。
他伸手,拨出了胸前的短刀,随手扔在了地上,伤口的血,不知何时早已止住,然后,朝陈映荷勾了勾手指。
这般举动,倒是让得陈映荷停住了脚步,打量了陈景几眼。
“你没有中毒?也没有受化功液的影响?”陈映荷说道。
说完,陈映荷双手还中突然就多了一双短刀,这是她最喜欢用的兵器。
虽是女子,但她最强的战斗方式,是近身肉搏。
身形轰然一动,陈映荷已经就到了陈景面前,倒握的双刀,向陈景脖子与下半身下划。
一出手,她便是搏命的打法,招式狠辣。
陈明龙瞬间凝神,文千叶也同样如此,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
陈景身形一晃,轻易避开了陈映荷这两刀,随后,手掌一探,向陈映荷脑袋抓去。
陈映荷脸色一冷,手中的刀向上一刺,迎上了陈景的手掌。
陈景原本前进的身形诡异地一顿,完美地错开了陈映荷这一刀,而他探出的手,也终于按在了陈映荷的脑袋上。
“砰……”
下一瞬,他猛然发力,按着陈映荷的脑袋,重重砸在了地上。
地面碎裂,整个议事殿碎石飞扬,待碎石落尽,陈景以膝压住了陈映荷的腰,手掌则仍然按在她头上。
一个漂漂亮亮,气质冷酷的大小姐,愣是被陈景速成了披头散发,嘴角溢血的狼狈模样。
“你……”文千叶脸色大变,身形一动,已经出现在陈景背后,一拳轰向了陈景的后心。
“你信还信我捏死她?”陈景突然开口,说道。
文千叶的身形硬生生顿住了,不敢再动丝毫。
而陈明龙,喉咙滚动,连连咽了几口囗水,眼睛瞪得老大。
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陈映荷这么狼狈,输得这么惨。
别说对陈景出手,他现在只恨自己不是透明的。
陈景将陈映荷提了起来,陈映荷突然冷笑,张嘴就向陈景的喉咙咬去。
这么多年,她又不是没杀过比自己强的对手,只要给她机会,她全身上下,皆是可以致人于死地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