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再睡地上也不合适。
因此自打上回喝了酒之后,他一直是睡在床上的。
当然了,他肯定做不出逾越之举,每天都板板正正地往最边缘一躺,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甚至云岁岁睡着了往他怀里钻,他还会把人推出去。
有时候云岁岁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可依她从医多年的经验,结合方方面面的表现来看,他应该很行才对。
直到顾钧脑袋上的伤口痊愈,云岁岁给他把脉,才发现了端倪。
她神情复杂地说:“心火亢盛,肾阳亢,有些事千万别憋着,你要知道,人身上的某些地方,是用进废退的。”
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后,顾钧耳尖立马红了,整个人像被架在火炉上一般,又热又气。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是大夫,当然有什么说什么,是你思想龌龊。”云岁岁面色淡定地收了脉枕。
顾钧实在不想跟她讨论下去,拿起军装外套就往外走,“我去训练了。”
“诶,要不要我给你开点药?”云岁岁在他背后喊。
“不、用!”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云岁岁嘿嘿一笑。
她就说嘛,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身边,顾钧怎么可能不动心?
把自己憋成这样,这人属忍者的吧?
而夺门而出的顾钧也暗下决心,以后绝不会再让云岁岁给他把脉!
中医,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