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楚家庄人,张家庄的汉子一个个都神情激动,有些甚至感动的眼泪汪汪。
要不是楚云的收留,他们现在都穿不上衣服,吃不饱饭。
还要面临山匪的劫掠。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能富裕的庄子能收留穷庄,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很快,楚云的话就在传开了。
“东家说了,在楚家庄划一块地,给我们盖房子。东家出钱我们出力。”张老汉激动的说道。
“以后我们也是楚家庄人了,楚家庄庄墙高大,还有武器,再也不用怕山匪了。”
张家庄的人都兴奋的不得了,当天就回到村子,收拾东西搬到楚家庄去了。
都很贫困,压根就没有多少东西,有些甚至连床都没有,就抱着几张破旧的被子。
楚云让韩立套了两辆马车过去帮忙,只是一趟就把所有东西运完了。
楚云没有让张老汉等人继续干活,而是在楚家庄给他们划了一块空地,分成了十几户,让他们暂时搭建屋棚。
张家庄的人都喜笑颜开,男女老幼,没有一个闲着的。
住在楚家庄,以后干活做工都轻巧许多,省去不少来回的路程不说。
楚家庄距离张家庄也有四五里的路程,靠脚走路,一个来回也有半个时辰。
张老汉和杨建去了一趟江州,把并村的公证办了下来。张老汉很识趣的卸了村长的身份,既然加入了楚家庄,以后他们就要以楚云马首是瞻。
张家庄的汉子,在并入楚家庄后,干起活来也起劲。
毕竟现在是建造自己的庄子,盖的也是自己的屋子。
之前来的难民,也都在楚家庄有了住处,经过战争的磨难,每个人都对现在的日子格外珍惜。
很快,庄子里就出现了几对新人,楚云亲自给他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楚家庄很久没有出现这等喜事了,楚云此番目的也是为了,让众人从战争的阴影中走出来。
所以几对新人的婚礼还盛大,花了二十多两银子。
这对于披个床单就送入洞房的庄稼人而言,绝对是毕生难以忘记的一刻。
楚云望着载歌载舞的庄人,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这一路走来,为了生存。
他们都紧绷着神经,打走了山匪,又来了莽狗。
难得的有了一日安稳的日子。
即便是现在,都要面临驻守在儋州的北莽大军的威胁。
“这大红灯笼真好看,我以后结婚也要东家主持。”几个怀春的小姑娘,含羞的说道。
整个楚家庄的夜晚,都被红色的灯笼染红。
众人生起一堆篝火,围着新人张牙舞爪的跳着,就连李瑞虎都跟着扭起来。
看着眼前一片欢喜的景象,楚云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越是经历了苦难,才知道这一刻有多奢侈。
……
经过十余天的建设,楚家庄的庄墙也颇具规模,两座新的箭楼矗立起来,庄墙也有四五米的高度,足以应对山匪的袭扰。
织布坊和酿酒坊的生意也逐渐稳定下来,每个月都有源源不断的银子。
“单是这个月织布坊就有两千多两的盈利,酿酒坊也有四千多两,除去建造庄子的银子,这个月余下三千二百多两。”林婉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俏脸上欢喜不已。
她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能挣这么多银子。以前,她可是为了十几文钱的米钱愁眉苦展。
楚云宠溺的被林婉揽入怀中,手不老实揉搓了两下,惹得林婉一阵喘息。
“你那些银子,自己买些绸布,做几件好看的衣服。”
林婉羞红着脸蛋,头埋在楚云的怀里:“家里就是开织布坊的,那需要花银子啊。”
“现在每个月十两银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花完。”
林婉是过苦日子的人,节省惯了,每日除了吃喝用度外,也没多少花钱的地方。
不似那些败家的娘们,单是一支眉笔就要79两银子。
楚家庄的酒很快在江州打响了名声,但凡是江州的文人儒生,书画大家都对这酒喜爱不已。
喝惯了干爽的蒸馏酒,谁还习惯酸涩喇嗓子眼的浊酒。
更重要的是,这蒸馏酒喝着不头疼。
只是由于交通的限制,楚家庄的酒无法运到千里之外。
在以车马为交通工具的年代,向千里之外运货成本是极其高昂的。
眼看着楚家庄渐渐步入正轨,楚云也放心不少。
叫来杨建,韩立,李瑞虎,商议了一下迁往江南的事。
当杨建听到楚云要去江南的时候,脸上浮现一抹诧异和不解:“云哥,我们在江州好好的,去江南做什么?”
他实在不理解,楚家庄刚建立起来,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楚云折腾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