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想吃什么？”
棠愿反应有点呆萌，“都可以呀。”
棠愿想起早上在热搜看到的词条，“对了姐姐，我记得你签了一个小娱乐公司，现在你回去游戏公司当老板，以后还当明星吗？”
“当啊。”姜恣解释道：“游戏只是副业。”
“老板也是副业？”姜恣是祈愿游戏公司的大boss，《修仙界》这个游戏只是祈愿其中一个小项目而已。
姜恣语气淡淡，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啊。”
棠愿语塞。
她记忆中自家哥哥当个大总裁怎么忙得脚不沾地的还忙出了胃病，到了姜恣这里……
难道是企业的运行模式不一样？棠愿没管过事儿，所以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那你签的那个公司不会为难你吧？”新人签约小公司，很容易踩雷的，而且目前为止，棠愿看姜恣得到的资源也是一般般。
姜恣眼底布满笑意，“不会，公司也是我的。”
棠愿：……
棠愿气得恶狠狠的剜她一眼，“好啊，你身上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件事是真的！”
姜恣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脸，手感跟软豆腐似的，有些爱不释手，“天地良心，我可没有骗过你。”
棠愿把她的手扒拉下来，“我承认我没问过你，但是你以前还装作自己很好欺负的样子。”
过去的棠愿，在学校带头孤立姜恣，在职场上又借身份欺压她，让她一直没有出头之日。
主要是姜恣从来没有反抗过！
姜恣眼眸闪了闪，实话实说道：“我以前是真的很好欺负。”
谁来都能踩她一脚，但是她也不想啊。
棠愿捧着她的脸认真问：“那你是突然暴富的吗？”
姜恣：“……也不是。”